謝老太太？
寧歲歲想了想，答應了，隨即有些擔憂：“謝總，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？”
由于謝雨桐的緣故，她對謝家沒什么好感。
答應替謝家工作，也是因為謝家給的太多了。
“不是。”
謝淵對寧歲歲很是欣賞，能力出眾，能吃苦，這一點，是很多人比不上的。
“走吧。”
兩人上樓，到了三樓書房，謝淵敲門：“老太太，寧副總監到了。”
緊接著，書房門打開。
“寧小姐，里面請——”
寧歲歲進入書房，只聞到一股檀香。
謝老太太站在窗邊，一身唐裝，背對著她，看不清面容。
“老太太。”
寧歲歲莫名有些熟悉感，分明她之前沒見過謝老太太。
謝老太太淡淡地頷首，依舊背對著她：“這次做得很好，我會把酬勞翻倍，當做謝禮。”
“多謝老太太。”
原本謝家就給了不少，如今翻倍，更是一筆巨款。
送上門來的錢，不要白不要。
“我聽說，你和薄家曾有過婚約？”
果然，是為了謝雨桐。
“老太太，我和薄總早已經離婚了。”
寧歲歲不卑不亢：“和謝小姐也沒有關系。”
謝老太太似乎有些詫異，“離婚了？手續都辦完了？”
薄湛北沒有公開離婚的消息，她也以為他們還在糾纏。
“已經辦妥了。”
謝老太太眼底掠過幾分暗澤：“沒事了，出去吧。”
寧歲歲松了一口氣，轉身離開。
走出書房，無意間瞥到樓梯上貼著的字畫，熟悉的感覺越來越重。
不等她問清楚，謝淵已經帶她下樓了。
“這孩子倒是聰明。”
謝老太太夸贊，她點到即止，希望寧歲歲遵守諾言，不再和薄湛北來往。
否則......她不介意親自出手。
“老太太，我方才覺得寧小姐，莫名眼熟。”
管家小心翼翼。
寧歲歲是一個很不上鏡的人，之前收集的照片，她瘦骨嶙峋，面容泛白。
而今晚的她，姿容絕世，明艷動人。
那眉眼之間，隱含著一股貴氣。
和當初走丟的琉璃小姐，有幾分相似。
“外婆。”
謝雨桐不知何時出現了，一張臉陰晴不定，看不出喜怒，難道寧歲歲的身份被發現了？
管家離開。
謝老太太抱著謝雨桐膩歪了好久，末了給了她一筆錢：“拿去買點喜歡的東西吧。”
“謝謝外婆。”
謝雨桐心滿意足的離開，想到管家欲言又止的表情，她咬了咬唇瓣，撥了一通電話：“幫我處理掉一個人......”
寧歲歲下樓，迎面撞上了厲夫人。
“歲歲？”
厲夫人有些錯愕，顯然并不知道寧歲歲替LL工作的事情。
“姑姑，您和寧副總監認識？”
謝淵也有些驚訝。
厲夫人顧及到從前的事情：“見過幾次面。”
“那您和寧副總監聊。”
謝淵走后，厲夫人再也按捺不住，攥住了寧歲歲的手：“你還活著，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