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上通知嚴少,必須把人找出來。”
“是。”
“調監控,無論如何,把人找出來,若是讓她出現現在了婚禮現場——”
保鏢不敢往下想。
嚴楚的手段他們是知道的,一旦真的把事情搞砸了,他們命都沒了。
女傭被送到醫院,腦部重傷,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監控被人抹除,只有她們進入電梯的畫面,除此之外,找不到任何痕跡。
“媽的!”
保鏢頭子一腳踹翻了茶幾:“讓你們看好,你們怎么辦事的?”
“現在怎么辦?”
“找,找找!”
......
婚宴現場。
一室和諧。
嚴楚陪著薄湛北敬酒,兜里的手機響了,他和薄湛北低聲說了幾句話,轉身離開。
“說。”
“嚴少,寧歲歲跑了。”
“失蹤還是來婚宴現場了?”嚴楚“唰”地一下黑了臉:“你們連一個孕婦都看不住,養著干什么吃的?”
保鏢被罵得面如土色:“抱歉,嚴少。”
“查。”
掛了電話,嚴楚撥打了另一個電話:“從現在開始,任何人都不允許踏入婚宴現場,一旦寧歲歲出現,馬上帶走。”
“是。”
掛斷電話,嚴楚不耐地按了按眉心,真能給他找不快活。
婚宴熱鬧,賓主盡歡。
嚴楚下樓,對上薄老爺子,他上前:“老爺子,寧小姐跑了。”
頃刻間,客廳內寒氣肆意。
“人呢?”
“已經在找。”
薄老爺子臉上看不出表情,可嚴楚知道了潛藏于表面之下的怒意,“是我辦事不利,我一定盡快把人找出來。”
“嚴楚。”
“你打的是什么心思,我都知道。”
薄老爺子端起茶水,抿了一口:“別讓我失望。”
嚴楚目光一顫,雙腿一軟。
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:“老爺子,是我錯了。”
薄老爺子一言不發。
良久,敲門聲響起。
是薄湛北。
“出去。”
嚴楚起身,快步離開。
和薄湛北擦肩而過的時候,嚴楚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甜橙味,透著一股不太明顯的香精味。
“我已經按照你的計劃,出席了婚宴,你該告訴我人在那兒了。”
“阿湛,我給你預定了機票,你該陪著雨桐度蜜月了。”
薄老爺子抬手,管家拿出兩張機票,“一個月,如果你能乖順,我說不定能同意那個女人留在你身邊。”
薄湛北氣息凝滯,他死死地攥著拳頭,良久,拿過機票:“爺爺,您應該慶幸。”
話沒說完,該慶幸什么,他們比誰都清楚。
出了大門,謝雨桐迎上來:“阿湛。”
舉辦了一場婚宴,她仿佛開了竅,不肯再叫二爺。
薄湛北躲開了她的手,目光幽深晦暗:“你不是想去度蜜月了,該出發了。”
謝雨桐大喜過望,顧不得被拒絕的尷尬:“那我現在就讓他們給我收拾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