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吐完。
現在被酒臭味一熏,寧歲歲又想吐了。
“滾開!”
那人猛地拽住了她的手,欺身而上,一改剛才的衣冠楚楚:“整個圈子都知道,你都被薄總玩爛了,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,你若是敢反抗,信不信我現在弄了你——”
寧歲歲渾身發軟,面對著男人的威逼,驚恐慌張:“我算不上什么,但你老婆可沒這么大量,你要是動了我,我保證,你頭上的烏紗帽都得掉!”
“嘿嘿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!”
男人借著體力優勢,直接將寧歲歲拽進了另一個包廂,猛地將她按在沙發上,臉上閃爍著猙獰的光澤。
寧歲歲眼前發暈,恨極了孟澤。
這個王八蛋!
無措的手指四處摸索,倏然,抓住了一個花瓶——
......
寧歲歲去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回來,孟澤隱約覺得不對勁。
叫來了助理,想讓他去看看寧歲歲。
此時!
隔壁包廂傳來了清脆一聲響,緊接著是男人的暴怒聲。
“寧歲歲,你敢打老子!”
對面的位置空了。
薄湛北消失在眾人眼前,緊接著隔壁包廂門被踹開。
寧歲歲扯著領口,另一只手里攥著花瓶,一雙水眸盈滿了恨意,死死地盯著薄湛北。
其他人聞訊趕過去。
孟澤還想上前。
“滾出去!”
薄湛北長身玉立,一身寒氣,薄唇翕動。
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。
男人看到薄湛北出現,有些愕然,難道薄總還念舊情?
他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情,下意識想跑。
卻被薄湛北一腳踹翻。
男人吃疼,吐出一口血,蜷縮在地上,一張臉布滿了猙獰。
“滾!”
其他人夾著尾巴逃了。
孟澤站在門口,他只是想利用寧歲歲刺激薄湛北,卻沒想到會發生連鎖反應。
“歲歲,還好——”
薄湛北一拳砸過去,孟澤被打了個正著,他吃疼,吐出一口血沫,他伸手,按了按被打的位置,冷笑一聲。
反手和薄湛北纏斗在一起。
兩人/體力,年紀相仿,你來我往,打得火熱。
寧歲歲扔了花瓶,趔趄著離開。
“歲歲——”
孟澤看著她的背影,惴惴不安。
寧歲歲連頭都沒回。
她懶得去想今晚的飯局該怎么辦,也懶得去想夢澤會不會給錢,她只想離開這個深不可見底的牢籠。
她離開餐廳,脫了高跟鞋,拎在手里,沿著馬路,往城中村走。
走了不知道多久,身后響起了腳步聲。
一雙大手猛地拽住她,薄湛北黑著臉將她塞進車里,猛地甩上車門,欺身而上。
“誰讓你參加這場飯局的?”
薄湛北紅著眼,恨不得將她捏得粉碎。
他從來沒有一刻,想要徹底毀了她。
她為了錢,寧可跟著孟澤。
寧可喝酒,寧可委身于其他男人。
卻偏偏不肯留在他身邊。
這一段時間,他從來沒有一刻停止過怨恨她。
可看到她近乎自虐一般的喝酒,他不覺得解氣,只覺得心疼。
醫生說過,她身體弱。
寧歲歲紅著眼,剛才掙扎的時候被打了一巴掌,巴掌印格外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