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有過兩次親密接觸。
除了上次,他們幾乎沒接過吻。
不同于上次的情/欲翻滾,這一次,明顯多了安撫的味道。
薄湛北吻技一般,甚至很差。
牙齒碰到她的唇瓣,頃刻間,血跡斑駁。
薄湛北有些不自然,放輕了力道,一點點,安撫。
寧歲歲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,她沒有反抗,甚至允許了他的越界。
她仿佛被拽入了另一個世界,所有的痛感被消除,只剩下,獨屬于男人的強勢氣息,傳遍全身。
她甚至不知道包扎是什么時候結束的。
薄湛北松開的時候,呼吸明顯急促。
“別多想,我只是看你疼,想幫你轉移注意力。”
寧歲歲唇瓣被親得緋紅,染上了獨屬于他的氣息。
“我......我沒多想。”
她心口發悶。
薄湛北臉色更差,甩下一句你好好休息,大步離開。
寧歲歲閉上眼,鼻尖發酸。
薄湛北下樓,女醫生還沒走。
“二爺,寧小姐的腿——”
“包好了,你以后每天過來一趟。”
女醫生收拾了東西,告辭離開。
“晚上把飯菜給她送上去。”
喬嬸沒想到他這么貼心:“好。”
薄湛北離開之后。
喬嬸晚上給寧歲歲送了吃的,“這是二爺讓我給您送來的。”
寧歲歲喝湯的手一頓:“嗯。”
喬嬸看她狀態不佳,也沒多話。
寧歲歲吃飽喝足,倒頭就睡。
薄湛北半夜才回來。
推開門,洗了澡,上床。
寧歲歲似乎有所察覺,往他懷里湊。
薄湛北嘴角輕勾,攬著她的腰。
還知道往他懷里湊,不算太笨。
翌日一早。
寧歲歲被吵醒,睜開眼。
薄湛北背對著她,正在系領帶。
“我幫你盤下了一個新店鋪,位置裝修都搞定了。”
“等你身體痊愈,我會給你安排客源。”
寧歲歲不明白:“你為什么幫我?”
還能為什么?
見不得她可憐兮兮。
“你好歹是薄家人,在那么一個小地方窩著,我都替你丟人。”
寧歲歲盯著他的側臉,一言不發。
薄湛北被看得有些不自然:“別以為我是在補償你,我就是覺得丟人。”
“二爺,你如果是想道歉,可以直說。”
寧歲歲打斷了他的話:“至于店鋪,你收回吧。”
“你不要?”
一年上百萬租金的黃金店鋪,她不要?是不是瘋了?
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,她竟然不要!
“我想靠自己。”
薄湛北冷笑:“靠自己就是被砸店?”
寧歲歲被戳了傷疤:“若不是寧小姐,我又怎么會被砸店?”
“寧雨桐想趕我走,我偏不。”
寧歲歲下床,站直了身子:“你的道歉我接受了,你的店我不要。”
薄湛北沒想到她這么倔強,臉色發青:“寧歲歲,你別不識好歹......”
他昨晚為了這件事,忙了一晚上。
“我早說過了,我不識好歹,但我知情重,懂進退。”
寧歲歲一字一頓:“你是有未婚妻的人,你可曾想過,一旦你幫我的消息傳出去,我要怎么立足?寧雨桐會放過我嗎?”
薄湛北噤聲,他確實沒想過后果。
“你的好意,我領了。”
寧歲歲感謝他的一番心意:“如果真的想幫我,麻煩讓寧雨桐遠離我的生活。”
寧歲歲走進盥洗室,關上門。
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,薄湛北站在床邊,許久不曾說話。
寧歲歲以為薄湛北會生氣,畢竟她又一次不識好歹。
從盥洗室出來,薄湛北還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