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耀。
“褚念，寧歲歲現在還好嗎？”
寧歲歲一走，有些同事掛念。
知道他們交好，特地來打聽。
“還好，歲歲自己開了一個工作室，今天開業。”褚念忙了一上午，狼吞虎咽：“我下班了去看看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說，我們好歹同事一場，也該去湊湊熱鬧。”
為首的同事詢問了地址，定了兩束花，打算下班了一起過去。
褚念一一道謝。
餐廳另一側，趙雪兒聽完全程，給寧雨桐打了電話：“寧小姐，上次租房的人，確認是寧歲歲......”
寧雨桐掛了電話，直奔薄氏。
進門之前，聽到薄湛北也在查寧歲歲。
“什么，主動辭職？”
“按照目前的調查，是這樣的。”
寧雨桐眼底閃過幾分暗澤，敲門。
“二爺。”
薄湛北強壓著怒意：“你怎么來了？”
“我聽說歲歲今天新店開業，我想去祝賀。”寧雨桐含笑：“她畢竟是寧家的一份子。”
薄零退出辦公室，關門。
“你和她不是一直關系不好嗎？”
寧雨桐滿臉擔憂：“可我們十多年姐妹，我總不能讓她孤零零的，這可是大日子。”
薄湛北頷首：“好。”
兩人一起從薄氏出發。
寧歲歲的店鋪并不在核心區，甚至算得上偏遠。
好在距離她之前買的公寓很近，就算熬夜，也有休息的地方。
薄湛北掃了一眼地圖，眼底寒意更甚。
如果他沒記錯的話，薄瑯在附近有房產。
——
連玉容的到來讓寧歲歲十分歡喜，兩人聊了接近一個小時。
連玉容才起身告辭。
她走后，寧歲歲走進店里。
剛坐下。
“嘭——！”
大門玻璃被人砸了。
寧歲歲連忙從里面出來，一群混混堵在門口，“你誰啊？”
“我是老板。”
寧歲歲看他們來者不善，下意識往后退：“你們是誰？”
“喲，這房子租給你了？”
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：“這老板欠了我們錢，你現在要么還錢，要么等著被砸店！”
“欠了你們多少——”
寧歲歲下意識摸口袋，摸空了。
手機還在充電。
“不多，三十萬。”
寧歲歲小臉煞白：“我拿不出這么多錢。”
“那還等什么，砸！”
噼里啪啦。
寧歲歲努力了一周的心血，被砸得粉碎。
“別砸了，別砸了......”
寧歲歲試圖阻止，卻被男人一把推開。
“小娘們，你少找茬，否則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
寧歲歲不敢輕舉妄動。
店全被砸了。
那群人揚長而去。
寧歲歲看著一片狼藉的店鋪，被踩爛的花束，突然沒了力氣，跌坐在地上。
身下蔓延著細密的疼，但她沒力氣爬起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有人來了。
“不是開業嗎？怎么弄成這樣？”
寧雨桐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。
寧歲歲幾乎是一瞬間，爬起來，一把拽過寧雨桐：“是你做的吧？”
她雙眼赤紅，所有努力，被付之一炬。
“寧雨桐，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，你非要害我？”
分明一直以來，她才是被欺負的對象。
寧雨桐滿眼無辜，“二爺，歲歲誤會我了，我真的只是想來道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