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天之內,如果你能畫出讓我滿意的設計稿,我可以答應和華耀合作。”
厲庭汌和薄湛北多年好友。
寧歲歲又是薄瑯名義上的妻子,他總要留幾分面子。
寧歲歲大喜過望:“多謝厲總,多謝厲總。”
厲庭汌瞥了一眼她被軋的通紅的手,“去醫院看看吧。”
他沒想到寧歲歲這么大膽。
寧歲歲收回手,顧不得疼:“厲總,再見。”
黑車疾馳而去。
司機小心翼翼地看向厲庭汌:“少爺,剛才那位小姐,長的真好看。”
像極了,厲家早逝的女兒。
厲庭汌的姑姑。
“薄瑯的妻子。”
司機在厲家多年,也算是看著厲庭汌長大的,他多了幾分耐心:“看在二哥面子上,總得留一點面子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......
寧歲歲手傷的很嚴重。
她是做設計的,手對她而言,很重要。
不到萬不得已,她不會做到這一步。
寧歲歲記掛著晚上還要去見薄瑯,去了附近的醫院,拍了片。
掌骨輕微骨裂。
醫生幫她上了藥,叮囑她一定要好好休養。
從醫院離開,寧歲歲接到了薄零的電話。
“寧小姐,您在哪兒?”
寧歲歲一看時間,六點半了。
“我在醫院。”
薄湛北說一不二,她遲到了,他還會讓她見薄瑯嗎?
“薄助理,二爺還在嗎,我——”
“我們馬上到。”
薄零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薄湛北漆黑的臉,讓寧歲歲原地等候,便掛了電話。
“二爺,寧小姐在醫院。”
薄湛北嗤笑一聲:“剛回公司就去醫院了?”
就知道惹麻煩!
薄零咽了咽口水,默默發動車子。
寧歲歲等了約莫半個小時,一輛黑車停下。
她走到車邊,伸手,卻打不開車門。
很顯然,薄湛北不讓她上車。
“二爺,對不起,今天有特殊情況。”
薄湛北目不斜視。
寧歲歲本就怕他,此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,訕訕的閉嘴。
僵持了約莫半個小時,薄湛北看了薄零一眼。
后者立刻領悟,解除中控。
”咔噠“一聲。
車門打開。
寧歲歲立刻上車,正襟危坐。
“寧小姐,你的手,怎么了?”
薄零觀察力驚人。
薄湛北目光一撇,注意到寧歲歲手上的紗布。
她整個人都長得極其嬌嫩,唯獨一雙手。
常年勞作,加上畫設計稿,布著一層薄薄的繭,此刻因為腫了起來,更是顯得尤為扎眼。
“讓你上班,你這是去工地了?”
寧歲歲被諷刺了,眼眸低垂,一言不發。
她悶聲不語。
薄湛北憋了一股氣:“回薄家公館。”
“我不疼。”
寧歲歲急了:“我想去看看薄瑯。”
意識到不妥,她又道:“少爺。”
薄湛北嗤笑一聲,示意薄零開車。
寧歲歲張了張嘴,話到嘴邊,又咽了回去。
言而無信!
她在心里暗暗咒罵。
“別在心里罵我。”薄湛北冷聲道:“有本事,指著鼻子罵!”
寧歲歲目光劇烈顫動。
他怎么知道,她在想什么?
薄湛北被她的反應逗樂了:“上次不是罵的很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