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玄門!
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內,眾多長老齊聚一堂,爭吵不休。
“雙圣之體又如何?終究沒有勢力背景,和七圣公子完全無法相比,我們現在得罪的,可不僅僅是焚天宗和羅家。”
“沒錯,羅闕和黃天宇都有靠山,神公子和重明公子必然不會不管,將功贖罪,幫助羅家和焚天宗拿下寧拓,是我們唯一的機會!”
“狗屁!堂堂七玄門,曾經也是超一等天宗,如今別人打上門來,我們反倒要低三下四?你們要點臉面和尊嚴嗎?”
“臉面和尊嚴能當飯吃?能讓七玄門渡過危機?”
“就算死,老夫也要站著死,一群貪生怕死之徒,別拿保護宗門的名義,掩蓋你們的膽小怯弱,我呸!”
“……”
如今的七玄門,完全分成了兩大派系,主戰派和保守派。
主戰派認為幫助寧拓,與焚天宗、羅家殊死一搏,保守派則是想犧牲寧拓,熄滅焚天宗和羅家的怒火,保全自身。
雙方吵的面紅耳赤。
整座大殿內,也唯有李醉山沒有開口,氣質儒雅隨和,與大殿內的氛圍,顯得格格不入。
“守閣大長老,你不說點什么嗎?”
一位主戰派的守閣長老道。
李醉山正是主戰派的領袖,主張幫助寧拓。
“不必!”
李醉山卻是搖了搖頭。
相比起其他人,他更清楚,吵是吵不出結果的,最終的定奪權在徐霽元的手里,而對方卻遲遲不現身。
李醉山早就猜到了,徐霽元是什么意思。
暫時觀望,等待寧拓和焚天宗、羅家爭斗的局勢明朗后,再做決斷。
看起來的確是很聰明的做法。
但李醉山卻不太認同,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難,也因此,兩者所獲得的回饋,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現在去幫寧拓,絕對能讓寧拓記住一個大人情。
而根據他對寧拓的了解,寧拓其實是一個重感情的人,七玄門若是以誠相待,那寧拓也絕不會虧待了七玄門。
除此之外,李醉山內心里對寧拓的評價,也不僅僅是雙圣之體。
他親眼見過寧拓在玉屏州,如何玩死三幫五族的全過程,又是如何渡過的雷劫,在李醉山眼里。
寧拓除了天賦驚人,他的心境、智慧,樣樣都是絕佳。
絕不比七圣公子差。
而一個將心境、智慧、天賦三者集于一身的頂級妖孽,絕不會那么容易隕落,焚天宗和羅家,很難殺得了寧拓。
想到這里,李醉山雙拳微微緊握。
“也是時候出手了,徐霽元,如果夏白榆還不能讓你下定決心,那就再加我一個……”
李醉山在心里道。
他自然已經知道,夏白榆目前和寧拓在一起,不僅是他,整座七玄門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。
但徐霽元依舊沒有表態。
李醉山知道,這是一個夏白榆的份量還不夠,那他就親自出山,增加份量。
……
夜晚!
林間升起篝火。
幾只野兔被烤的滴出金黃的油脂,陣陣香味彌散。
寧拓一邊掌握著火候,一邊望向夏白榆,道:“你說七玄勁,其實就是‘吸旋勁’?”
“對啊!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,以你的天賦,應該一看就能明白。”
夏白榆玉手間伸出,只見在她的掌心,諸多符文融匯,化作了一道特殊的漩渦,仔細凝視,那漩渦一共由五道組成。
接著,諸多不同的真意氣息涌現,在那座特殊的漩渦運行下,竟然奇異般的,暫時融合到了一起,化作五色光輝。
“看懂了!”
寧拓點了點頭。
那道由符文融匯成的特殊漩渦,有一股奇特的吸扯力,能夠將不同的真意,暫時吸合到一起。
這不算什么秘密,應該許多人都知道。
所以夏白榆也沒有隱瞞。
但關鍵在于,如何修煉出,那種特殊的漩渦,也就是七玄勁的核心修煉法門。
放眼七玄門,也只有門主、少門主有資格修行。
“其實真正的七玄勁已經失傳了,我所掌握的,只是五玄勁,五玄勁只能暫時融合五種真意,真正的七玄勁,才能融合七種真意。”
夏白榆忽然又道。
“失傳了?”
寧拓有些驚訝。
“嗯!曾經的七玄門,其實是一座超一等的天宗勢力,當時也并不在乾靈域,遭逢一場大難后,才舉宗遷徙來到乾靈域避難。”
“而真正核心的七玄勁,也是在那時候失傳了。”
夏白榆解釋道。
“那倒是有些可惜了。”寧拓道。
以他的眼力,能夠看出七玄勁的不簡單,雖然只能暫時融合真意,有取巧的意思,但若是能夠真正融合七種真意。
其威力,應該也是相當非凡。
當然,七玄勁的修煉條件,也是非常的苛刻。
因為修行者必須先行領悟七種真意。
很顯然,一般人很難做到。
寧拓并沒有去詢問夏白榆,能否拿出七玄勁的核心修煉法門,那種為難別人的事情,他不會去做。
畢竟哪怕只剩下五玄勁,也屬于七玄門的不傳之秘。
如果他真想修煉七玄勁,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。
兔肉已經烤好了,三人大快朵頤了起來,好肉得配好酒,寧拓取出幾壺好酒,夏白榆倒也不矯情,一起喝了起來。
某一刻。
火苗出現幾分詭異的跳動。
以寧拓的感知力,也已經是察覺到了,四周的山林間,出現了大量的人馬,正在靠近過來。
無形中,已經是形成了包圍圈。
“有人!”
夏白榆很快也是察覺到了異常。
“美味不能浪費了,繼續品嘗吧!”
寧拓神色無動于衷,絲毫沒有深陷重圍的驚慌感。
沒過多久。
不遠處的密林間,出現了不少道人影。
為首的是一位身穿赤紅色長袍的中年,胸口處,還繪制著一朵火焰圖案。
“是焚天宗的火袍長老,吳焱!”
夏白榆臉色微變。
吳焱的實力,遠比之前寧拓所殺的,羅家七虎中的羅賓要強大,已經達到了天啟境六重的高度。
“可不僅僅只有他呢。”
寧拓淡淡說道:“既然都來了,又何必藏頭露尾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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