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這架勢,鄒建功知道大事不好,這群人是來找秦堪打架的。
“你們敢!”
鄒建功挺身而出,擋在秦堪的前面,一猶豫,轉身拿了兩個病歷夾,一個做盾牌,一個做大刀,隨時準備削過去。
有點緊張。
也有點怕。
但是,鄒建功知道,他不能退!
保護秦堪比保護姚忠義更重要。
“你們誰敢,我跟你拼了!”他右手的金屬病歷夾揚了揚,做了幾個削頭皮的動作。
削中了腦袋,那會受傷的。
秦堪說:“鄒哥,你讓開。你不是他們的對手!”
鄒建功很倔強地搖晃了一下身子,始終擋在秦堪前面,大聲說:“不行!秦堪,有我在,就有陣地在!你躲在我后面,你趕緊打110!”
汪曉輝哈哈笑了,“你這小醫生倒是講義氣啊。不過,你這孱弱的身子,沒有什么用的,卵用都沒有,不夠我雷哥的一拳。”
那個姓雷的大漢也笑了,說:“你不禁打,打你,我也沒有興趣。秦堪,今天我是來做裁判的,我兩個弟兄說想和你再比試一下,走吧,我們已經選擇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,沒人打擾,你們好好地打一架。”
秦堪并不擔心打架的問題,但是,我為什么要聽你的?
秦堪搖了搖頭,說:“沒必要另找地方,就這里吧。”
那個漢子說:“這里?喝!你以為我們就怕了?即使你們保衛科的人過來,我們也不放在眼里。只不過,這里是公共場所,不適合打架,也放不開手腳。有些閑雜人員礙手礙腳的。就譬如這個小醫生,你不覺得他很討嫌嗎?”
那漢子說到這里,手一伸,就抓住了鄒建功,稍稍一推,鄒建功一個趔趄,哪里站得住?倒在地上,爬不起來。
“嚯!這是動手了哈!”秦堪早就蓄勢待發,一個飛腿,看似極為平常,誰知一聲清脆的聲音,“嘭!”踢在漢子的下巴上。
秦堪使用的是萬氏九式!
每一招都是殺招。
漢子倒地了!
他非常的不服氣。
明明可以躲開的,怎么回事,今天不在狀態呀,被這一腳踢中了,很冤啊!
絕對不應該被踢中。
絕對不應該倒地!
他一萬個不服!
他爬起來,朝秦堪也是一個飛腿。
秦堪根本就不躲,而是兩只手臂攏在一起,朝漢子的腿橫著砸去!
這又是一招殺招。
砸中了,一般的人兩條腿都得斷!
砸中了。
哪里還有砸不中的?
不過,漢子的腿沒有斷,而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“嘭!”
腿沒有斷,不表示這個漢子能扛,不過,他也確實能扛,但主要原因還是,秦堪留了一手,沒有全力。因為,這不是拼命,不是在保護哪位領導,僅僅是斗氣而已。
所以,他只用了三成的力量。
不過,要是一個普通人,即使是三成力量,腿也早斷了。這個漢子不同,他是練過的,練過的人的骨頭硬很多。
這骨頭,硬度因人而異,那些在農村每天下地干活的人,即使到了80歲,骨頭還很硬。
而長期住家不出門的老人,骨頭很脆,甚至是咳嗽也可以引起肋骨骨折,起床可以導致椎骨壓縮性骨折。
剛才這個漢子,長期習武,骨頭非常堅硬,可以抗拒秦堪8成力的打擊。
漢子能扛。
他爬起來,還不服氣,僅僅以為自己的狀態不好,他才不相信,秦堪能夠打贏他。
細皮嫩肉的,我一巴掌就把你扇到九天云外去!
漢子這么想。
這漢子名叫雷斌,是另外兩個保鏢的頭,也是他們的師父,他自己本來是職業保鏢,曾經還有過輝煌的歷史,最多一次,他幫別人押車,遇到20多個歹徒搶物資,他一個人把這群人打趴,讓一百多萬的物資安全送達。老板獎勵他,給他買了一輛小車。
他的前身是少年習武,18歲參軍,剛好在野戰部隊的特戰隊服役,上過真正的戰場,手里還打殘過敵國的士兵,獲得三等功。
退役后干過押送員,出名了,被企業老板看中,做了職業保鏢,還進修過,最后被汪子鑫招收了。
所以,這個人不簡單。
他有點尷尬。
陰溝里翻船,這還是第一次,偏偏在少主人面前,丟丑了。
他心里怒了。
他決定讓秦堪吃點苦頭,干殘了,汪家自有辦法擺平,只要不死人,他汪家有錢有勢,不怕。
他也不做聲,朝秦堪沖過去。
他最厲害的不是腿,而是拳頭,他是南少林的傳人,拳頭才是他的重武器。
秦堪感覺到殺氣了。
嗯,好的,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!
秦堪迎上去。
躲開雷斌的重勾拳,秦堪一個直拳,打在漢子的額頭上。
“嘭!”
雷斌直挺挺地摔在地上。他倒地的時候,沒有做任何保護動作,說明一件事,這一拳頭,讓那個漢子失去了知覺!
也確實是這么回事,雷斌躺在地上沒有反應。
汪曉輝嚇著了,“你,你,你醒醒!你這是怎么啦?你不是很會打的嗎?怎么今天做狗熊了?”
雷斌的兩個徒弟一邊關注師父,一邊又擔心秦堪過來攻擊,雖然秦堪與雷斌交手兩招,但是旁觀者清,他們已經看出來了,師父輸得比他們更慘。
咦?
不對勁啊!上次雖然我們也輸了,但是,秦堪也挨了我們不少的拳腳,而這一次,師父這么能打,竟然一下都沒有打到秦堪,難道師父的武功是假的?
想到這,他們的膽子又大了一些。
畢竟,他們并沒有看過師父打架,師父的那些英雄事跡都是傳說,萬一師父是為找工作編的呢?
這是很有可能的,自己不也編了一些故事嗎?過去在武術學校的那些所謂的第一名,江南某省散打比賽冠軍,還有和某某打架的光環,不都是自己買的或編造的?
師父那次在過道上被攔截,他一個人打趴23人的光輝歷史,以及老板獎勵給他一輛車子,為什么一定是真實的呢?
這兩個徒弟的想法差不多,在汪曉輝面前,師父已經是丟盡了顏面,這口飯將來就不好再吃了,必須挽回局面。
汪曉輝是少主人。
少主人不高興,回去就可能炒他們的魷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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