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見狀,腦子里頓時跳出兩個字,懷孕。
在謝然的嘔吐反應緩解后,舒夏立即遞過去一杯水。
謝然臉色蒼白的喝了一口水,稍微舒服了一些,“抱歉,我最近可能聞不得魚腥味。”
“沒事,正好我突然也不是很想吃魚,讓他們魚撤下去吧。”舒夏淺笑。
謝然沒有客氣的點頭:“好,謝謝。”
魚被撤走后,謝然也沒吃多少,大概沒什么食欲,但未免影響到舒夏,她還是盡量的吃了一些。
懷孕果然會對人的身體進行一些改造,連飲食習慣都能改變。
這一桌子的菜,以前來吃的時候她都會吃不少,但今天她吃了幾口后總覺得沒什么味道,也沒食欲。
甚至是多吃幾口就想吐。
她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舒夏。
很少有人能讓她在見到一兩次面,然后短暫相處的時候,就會覺得特別合眼緣和舒適的人,但眼前的舒夏能讓她有這種感覺。
看到她吐,也沒有追問原因,一杯水緩解了氣氛。
吃過飯后,舒夏去了謝然家。
謝然不和長輩一起住,自己住的是一間大平層。
裝修風格輕奢簡約,很舒適,進來的那瞬間會覺得很放松。
而且一看便知謝然找了風水師過來,調整了風水。
這種地方住起來只會養人,完全不會出問題。
至于謝然說的現象,以這棟房子的風水上來看絕對不會有。
“我收藏的一些東西都在書房。”
謝然前面帶著她朝著書房走過去。
書房內,有一正面墻放著一些古物,并不多。看過去一目了然。
“幾乎都是我去各地出差的時候,參加一些拍賣會拍回來的。”謝然說。
舒夏點了點頭,“我一件件慢慢看,可能會用一些時間,你可以先去坐著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謝然直接去坐下了。
然后書房內變得很安靜。
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。
舒夏最后視線落在了一個硯臺上。
這個硯臺曾經屬于一個書生,書生寒窗苦讀十年卻一直沒有結果,連秀才也未曾考上,在自我懷疑中逐漸走向極端,得到這個硯臺后,行事越來越怪異,變得也越來越暴躁,愛慕他的少女一個接著一個離奇死亡,最后官府查清真相,才將他捉拿歸案。
之后這個硯臺就開始輾轉許多人的手,得到它的人,都被硯臺上的怨氣所傷害,有的霉運纏身,做生意也會賠的越來越慘。
如果意志不堅定的人,會下場更慘。
謝然之所以感覺半夜總有人看著她,是因為謝然是一個心智堅定的人,心里沒什么歹念,然后硯臺的邪念只能在半夜出來嚇一嚇她。
讓她逐漸心神崩潰,最后走向極端。
謝然察覺到舒夏的視線,她站了起來,然后朝著硯臺看過去。
“是這硯臺有什么問題嗎?”
有些不太記得硯臺是什么時候拍回來的了。
擺放在這里也不太起眼,平時也不太能注意得到,送人的時候也自然將它忽略了。
“是邪物。”舒夏收回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