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好。”
她試著動了動。
身上已經有了力氣。
只不過手上正在打吊瓶,不能亂動。
喬沐霆看了眼吊瓶,“再有二十分鐘左右差不多吊瓶打完。”
舒夏點了點頭,然后又想到了什么,連忙說:“傅辰宴不是臨時起意去綁架我,應該有人幫他,要不然他不會這樣有恃無恐。”
“警察已經帶走了傅辰宴,這段時間警察一直在查傅辰宴拐賣林起和林笑的罪證,再加上這一回他意圖傷害你,他下半輩子只能在監獄里,至于是誰與他合謀,我讓張特助去查了。”喬沐霆聲線溫柔的說著。
聽著喬沐霆的安撫,舒夏懸著的心緩緩落下,“謝謝。”
“他欺負的是我喬沐霆的妻子,我自然不會放過他。你不用和我說謝謝。”喬沐霆微蹙眉。
舒夏聽著他口中的妻子二字,有些恍惚,大概是今天的經歷嚇到了她,讓她有了些勇氣,“你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歡我?”
喬沐霆神色一怔,喜歡她?
看到喬沐霆沉默,舒夏的心一路下沉。
是她不該問。
就在這時,喬沐霆手機有了來電。
“你再說一遍。”喬沐霆接了電話后,在聽到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句話后,臉色陡然一變,又讓對方重復了一遍。
對方又說了一遍后,喬沐霆掛了電話,看向了舒夏。
舒夏意識到了不妙,難道是有事發生了?
“傅辰宴在拘留所自殺了。”喬沐霆說。
舒夏先是一愣,隨后怔怔的問:“拘留所不會有讓人自殺的條件,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用枕頭將自己悶死。”喬沐霆給了答案。
舒夏陷入了沉默。
她怎么都沒想到傅辰宴竟然會自殺。
而且還能用枕頭將自己悶死,這需要下很大的決心!傅辰宴是不想面臨坐牢被審判的后果嗎?
“張特助那邊的線索因為傅辰宴的自殺斷了。”喬沐霆說。
舒夏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。
“我會讓人繼續查。”喬沐霆見舒夏臉色依舊白的沒有血色,又溫聲說。
舒夏抬眼看向他。
男人精致清冽的眉目間有些疲憊,目光沉斂的看著她。
視線對在一起,但舒夏卻覺得他們之間距離遙遠。
“不用查了,就算是繼續查應該也查不到什么,如果有人想要讓傅辰宴做什么,那這個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下一次,下一次......一定不會就這樣沒有留下痕跡。”舒夏心里有了一個猜測。
但她很清楚,她猜測的這個人,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和喬沐霆說。
喬沐霆嗯了一聲沒說什么。
十分鐘后,喬沐霆從病房出去,在走廊里給張特助回撥了過去。
“找人繼續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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