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就是嗎?難不成......我們是有愛情做基礎?你不是不喜歡我嗎?”舒夏反問回去。
他能不能松開手啊。
喬沐霆臉部線條陡然冷硬,就連呼吸好像都摻雜了些冷意,“你是想說你不喜歡我吧?”
舒夏愣住,反應過來后立即垂下眼簾。
這段時間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,他為她做的那些事,已經讓她動搖。
但她很清楚不能表現出來,否則違背了他們最初的約定。
被他一旦看出來,他們兩個人的這場婚姻便開始處處都是尷尬。
“我的確不喜歡你。”舒夏開口說。
喬沐霆臉一冷,直接松開了舒夏的手,“記住你現在好的話,千萬不要哪一天喜歡上我,否則......”
舒夏抬起頭,“否則什么?”
按照最初的協議,離婚嗎?
喬沐霆忽然覺得舒夏這個男人心腸很硬,也很心狠。
“沒什么,記住你的話。”喬沐霆語氣冰冷。
頃刻間的情緒變化,像是整個人置身在冰雪里。
完全沒了昨天晚上哄著她再來一次的溫柔。
男人果然床上床下兩個樣。
床上再溫柔,眼里再有情,都是假的。
舒夏慶幸她剛才沒有顯露出對他的好感。
否則現在真的會很難堪。
——
中午,張特助偷偷的給舒夏打了電話。
“舒小姐,喬總今天就跟閻羅王一樣兇神惡煞,公司的人上上下下都覺得膽戰心驚,從上班開始到現在,已經讓最少十個人今天晚上加班,我也得加班,喬總在家里到底怎么了?昨天還好好的啊。”
“在家里挺好的,沒有什么事,別多想。”舒夏有些心虛,喬沐霆這是將情緒帶到工作中了?
喬沐霆這是將情緒帶到工作中了?
她在上班的路上,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與喬沐霆的對話。
最后,她還是沒想明白,她沒忘記兩個人的約定,他不是應該很開心嗎?
怎么看上去反而更生氣了?
難道是覺得看出來她動心了,覺得她在說謊?
“真的?”張特助半信半疑。
不過舒小姐說沒什么事就肯定沒什么事,可能是最近習慣了好說話的老板,所以完全不適應以前的老板。
仔細想想,老板以前幾乎天天這樣。
“對了舒小姐,我還有一件事想咨詢一下你。”張特助立即想到了還有一件事。
舒夏笑道:“好,你說。”
——
喬沐霆掃了一眼偷偷出去打電話,然后又走進來的張特助,“剛剛在給誰打電話?”
“給舒小姐,我正好有些事想問一問舒小姐。”張特助立即回道。
老板可真是火眼金睛。
他前腳不過出去了幾分鐘,就被老板猜到他干什么去了。
喬沐霆掃了張特助一眼,“什么事?”
“我想買一件旗袍送給我媽,不知道該選什么樣的,怕碰到丁老他們家的那種邪門旗袍。”張特助全都如實告知。
喬沐霆聽到旗袍兩個字,想到去丁老家里的那天晚上,受旗袍影響主動投懷送抱的舒夏,眉目間的冷意立即退散幾分,“你去選旗袍的時候,按照舒夏的身材給她也買一件。”
張特助瞪大了眼睛,“老板想看舒小姐穿旗袍啊?”
他老板好這一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