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喬沐霆也來了?
他本來見到喬沐霆就打怵,再加上知道喬沐霆和舒夏的關系,他更是心里不太舒服,也有些妒忌。
喬沐霆那么冷血無情的人,知道怎么疼人嗎?
顧見章察覺到顧承瞬間變幻的臉色,推了顧承一把,低聲提醒:“喬沐霆是個醋精,要是知道你惦記他的女人,你覺得他會怎么收拾你?”
顧承嘴角狠狠一抽,“我知道了!”
從知道舒夏嫁的人是喬沐霆后,他就讓自己認清現實,將舒夏當朋友了。
就在這時,舒夏和喬沐霆走了進來。
顧老立即朝著舒夏招手,“夏夏,快過來看看。”
舒夏立即快走了兩步,“好。”
喬沐霆邁著大長腿跟在后面。
看到顧見章的時候,朝著顧見章點了下頭。
兩個人前兩天剛見過,從小到大的朋友見面不需要說什么,一兩個眼神就能代表一切。
舒夏仔仔細細的檢查著青銅器。
當她的手放在青銅器上時,一陣陣陰冷的氣息似乎朝著她的掌心刺入。
她的臉色猛的一變。
腦海中出現了各種殘忍至極的畫面,這件青銅器里面裝的都是骨灰。
未滿月的嬰兒的骨灰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氣,這種邪物陰險至極,可以無形中損耗接觸它的人的壽命。
數萬冤魂的戾氣經過歲月的洗禮,越來越濃厚,藏于其中。
看到舒夏的臉色瞬間發白,喬沐霆擰起眉。
顧老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。
“夏夏,是不是和你丁爺爺家中的那件旗袍,還有上一次葉瑤光送來要修復的瓷瓶,是一類的東西?”
舒夏心口還顫抖著。
她緊抿著唇點頭,“對,有過之而無不及,顧老的這位朋友最近是不是突然老了很多?現在大概率臥病在床,或許醫生斷定堅持不了幾個月了,是不是?”
到底是什么人,從哪里找出來這些東西害人?
顧老面色狠狠一變,顯然舒夏猜對了。
他沒有立即回復,而是眼睛盯著眼前的青銅器,咽了一口口水后才點頭:“你都說對了。”
“太邪門了!”顧承震驚。
顧見章第一次見到舒夏這么厲害,之前聽江途說過,也聽張特助說一些事,總覺得太玄幻,又可能舒夏只是懂得一些風水玄學,但現在,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喬沐霆。
你老婆這么厲害,你知道嗎?
還是說,你早就知道了,所以才把人娶回家?
喬沐霆整個人都很云淡風輕,涼涼的掃了一眼一個眼神包含好幾個問題的顧見章。
顧見章不著痕跡退后了一步。
他雖然年輕,但是很惜命。
這種邪門的東西,還是距離遠一些比較好,還好剛才沒去摸。
想到他爸摸過,顧見章神色緊張起來,問舒夏:“對我爸有沒有影響?”
舒夏皺眉說:“會有影響。”
這種東西間接的出現在顧老面前,顧老又凝神研究許久,必定會受其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