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像是看瘋子一樣的看著傅辰宴。
這個時候的人性被展現的淋漓盡致,丑陋的讓人作嘔。
“傅辰宴,現在的你真讓人惡心!”
傅辰宴猛地愣住,“夏夏......我們之間難道不能好好談談嗎?我已經不遠千里的來尋你,難道還沒有將我的決心表明清楚嗎?我是真的知道錯了,也真的悔過了,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,老婆消消氣好好看看我。”
以前他只要惹她生氣,他都是這樣放低姿態去求。
每一次她都會原諒他。
可是,他現在發現舒夏她......變了。
舒夏目光冰冷的看著傅辰宴,然后不發一言的直接朝著沙灘外走出去。
見舒夏絕情離開,傅辰宴瞪大著眼,她竟然走了!
他焦急的站了起來,然后朝著舒夏追過去。
“別走!老婆,你別走!”
舒夏聽著這一聲老婆惡心至極。
“滾開,再糾纏信不信我報警?”
傅辰宴忽然視線落在了舒夏的鎖骨上。
剛才他不是站著看舒夏,就是跪著看她,所以沒發現她若隱若現的鎖骨上有一個痕跡。
他和林妙上過床,很清楚這個痕跡是怎么留下的。
他震驚的眼睛越瞪越大。
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舒夏的鎖骨看,越看他心越驚,“你這是怎么回事?是蚊子叮咬的對嗎?是我想的那樣,蚊子叮咬的是不是?!”
舒夏順著傅辰宴的目光看下來,她今天出門著急沒在意,穿了一件吊帶長裙,正好會露出鎖骨位置。
前天晚上喬沐霆不知道怎么了,做的特別兇,在她這里和腰上都留下了印記。
昨天出門穿的裙子可以擋住鎖骨,然后今天她就忘了,下意識的以為這種痕跡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會掉。
有些懊惱喬沐霆怎么到了床上就化身一頭戰狼......
“和你有關系嗎?”舒夏面無表情的反問。
以前不覺得傅辰宴腦子里有包,現在看來傅辰宴腦子里不僅有包,還有炎癥。
純屬有病!
傅辰宴的眼睛立即紅了,“怎么沒有關系?你不是那么自甘墮落的女人,你這吻痕是這兩天留下的,你是不是隨便找了個男人放縱?和我在一起的時候,你從來不讓我多碰,我尊重你,說等我們兩個結婚的時候碰你,結果你呢!你現在竟然自甘墮落!對得起我嗎?”
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,他們一直沒上過床,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能面對她忍住自己的欲念,還不是因為喜歡她!
“你寧可給別人睡,都不給我睡!舒夏,你心太狠了!你要是早讓我睡了,我怎么可能被林妙勾引?我出軌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!”
“啪!”
一個耳光狠狠的落在了傅辰宴的臉上。
傅辰宴捂著臉,感受到了這個耳光的狠辣無情。
“我和誰睡都和你沒關系!再跟上來一步,我絕對報警告你騷擾!”舒夏冷聲道。
傅辰宴怔怔的愣在原地。
盯著舒夏決然離去的背影死死咬著牙。
他不會放棄!絕對不會放棄!舒夏是他的!
——
醫院。
經過幾個小時的手術,手術非常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