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楠打得正起勁,聽到墨明煦的招呼,頓時像是被定了身,有些發愣地站在原地,被打的李瑜抓住機會,快速溜走。
墨明煦瞧著自己家媳婦一動不動的背影,當即臉上露出溺寵的笑容,明白這一定是害羞了。
于是帶著墨祈淵、風瀾衣主動走到跟著,握住阿楠的手介紹:“夫人,這就是我四哥、四嫂!”
剛剛還大殺四方的阿楠,這時候卻像是不好意思的半垂著腦袋,露出的皮膚上已經染上粉紅,將自己的手從墨明煦手里的抽回,看起有些別扭的行了禮,輕聲細語的喊。
“四哥,四嫂喊!”
這模樣,就跟剛剛大殺四方,潑辣的模樣有著天差地別。
這還有反差萌,風瀾衣看著有趣,同時也對這新弟媳更有好感,伸手握住阿楠的手:“弟妹好,弟妹把阿煦調教的真好,什么時候也教教我。”
最后一句話,風瀾衣是在阿楠耳邊說的,保證墨祈淵跟墨明煦聽不見。
這一句話就拉近了阿楠跟風瀾衣之間的距離。
阿楠眼睛頓時一亮,反抱住風瀾衣的胳膊,一邊往前走,一邊科普她的御夫經驗。
前面兩個女人嘰嘰喳喳說的高興,身后兩個男人臉上都露出同款寵溺的目光。
四人來到一座大宅子,一路上,也得知阿楠是縣里屠夫的女兒,機緣巧合下就跟墨明煦相對了眼。
而墨明煦來縣里落腳,對外一直宣稱,是帶父親出來散心的,而自己是死了夫人的鰥夫。
屠夫的女兒配鰥夫是夠的。
屠夫的女兒配王爺肯定不足夠。
也許這就是為何,墨明煦一直瞞著阿楠的原因。
不想因為身份產生階級距離感,也是真的不想回帝都了。
風瀾衣跟墨祈淵的到來,原以為會見到東墨帝,被告知東墨帝跟幾位好友去溫泉瀑布游玩了。
說到東墨帝,阿楠滿臉是笑,一邊從丫鬟手中托盤里,將自己親自做好的美食端上桌,一邊道。
“四哥、四嫂不用擔心,爹身體硬朗,這一個月總有大半個月在外面跑,他玩膩了就回來了。”
這話就跟說一個小孩子似的,但也由此可見,東墨帝跟阿楠公媳關系相處的十分好。
“有你照顧爹,我跟阿淵就放心了!”風瀾衣搭話,真心說道。
墨祈淵跟著道:“我們走這一趟,原本想著也是看望爹,既然爹不在,他們下午也就走了,反正我跟衣衣是出來的游玩的,恰巧也去溫泉瀑布游玩一番。”
墨明煦眼阿楠原本是想挽留,聽到墨祈淵說想去游玩,即將脫口的話就收了回去。
墨明煦端起酒壺,給墨明煦倒了杯酒奇怪的說道:“四哥,家里那般忙,你也脫得開身?”
“燁兒大了,家里有他照看著,一切都很好!”墨祈淵端起酒杯,抿了一小口,酒是新釀的葡萄酒味道極好,這一口不由讓墨祈淵回想起風瀾衣曾經自己釀的葡萄酒,突然就很想了。
自從風瀾衣成了皇后,許多年沒有自己釀過酒了,主要還是太忙。
“你嘗嘗!”墨祈淵眸色深邃,眼神愛戀的注視著風瀾衣。
風瀾衣原本有些不好意思,可墨祈淵杯子都遞到嘴邊來了,再拒絕好像拂了墨祈淵面子似的,重要的是此處也沒有外人,這倒也沒有什么。
風瀾衣垂眸看了眼酒杯,就低頭喝了一口,酒入喉微甜,味道好極,她忍不住眼睛一亮:“好喝!”
“我也覺得好喝!”墨祈淵說道,腦袋也湊過來,偷偷在風瀾衣耳邊說了一句,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悄悄話:“但是還是沒有你釀得好喝。”
要死,怎么可能當著主人的面,說人家不如自己。
風瀾衣臉一紅,偷用手肘推了墨祈淵一把,提醒他注意收斂。
墨祈淵卻是沒有收斂的意思,挾了一筷子菜到風瀾衣碗里,嬉皮笑臉:“夫人吃菜!”
好在阿楠真是性格爽朗之人,看到墨祈淵跟風瀾衣的互動,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,反而滿臉是笑,一副夸贊風瀾衣夫妻關系好的模樣。
用完飯,風瀾衣跟墨祈淵果然離開。
阿楠跟墨明煦就站在府門前,看著風瀾衣跟墨祈淵離開,陽光打在兩人背影上,露出一歲月靜好的模樣,看得人心里癢癢,好在這一次,不是只有光羨慕的份。
墨明煦目光偷偷瞟向阿楠,然后一步步偷偷移到阿楠的身邊,伸手去抱阿楠的腰,手馬上要碰到腰了,沒想到阿楠卻驀地抬頭。
墨明煦討好一笑,正要說句好聽的話,卻不知阿楠從哪里摸來了根竹條,大聲喝道:“把手給我收回去,逛花樓的事還沒有過去呢,你說這次怎么罰你。”
說著,竹條高高揚了起來。
墨明煦身體本能反應地朝后一跳,撒腿就跑。
竹條都拿出來了,不跑豈不是笨蛋。
墨明煦一跑,阿楠就揚著竹條在后面追。
一出貓抓老鼠般的游戲在宅子中上演,這是屬于墨明煦獨特的興趣,歲月靜好沒有了,吵吵鬧鬧卻是有,這就是另一種人間煙火。
等到若干年后,墨明煦的身份暴露,回到王府,這樣的模式成為了習慣,也再沒變過。
只是由原先屠夫女兒追打書生夫君,變成了王妃追打王爺。
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
請退出轉碼頁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