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討債的老板,見到林墨,就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,恨不得長四條腿跑。
“哎,本來還想和這些老板談合作,看來一個個都不上道。”
林墨很無奈道。
他本來想著,這些老板要是愿意幫他的忙,搬空黃府,順道說出黃福志還有哪些產業。
這樣林墨接手之后,不介意和他們繼續合作。
“林侯爺,你想和這些老板怎么合作?”
屯三看到那些煩人的老板都走了,還以為林墨是他們夫人叫過來幫忙的,趕緊上前詢問。
“怎么合作?當然是幫忙搬空黃府啦,我怕這些人手不夠!”
林墨帶來的護衛隊,有將近一百人。
屯三兒聽到這話,差點氣哭!
“侯爺,您不能這樣啊!”
屯三跪在林墨面前,磕頭攔住林墨。
“林侯爺,您行行好,您要是搬了黃府的東西,老爺回來了會打死我的?”
“怎么?你想阻止本侯?”
林墨沉聲問道。
屯三看著林墨和他身后的錢穆,愣了一秒,連忙諂笑道。
“侯爺,不如您收了小的,小的為您帶路,以后為你鞍前馬后可好?”
屯三立馬站起來,躬身為林墨讓出一條道。
這……
錢穆刀都想拔出來了,還以為遇到一個忠心的家仆,沒想到卻是個慫貨。
“安排!”
在屯三的帶領下,林墨很快便找到了黃福志的庫房。
只是庫房有三重鐵門,厚實得很!
“侯爺,這第一重鐵門的鑰匙,在賬房先生那兒,我在就帶你們把他請來!”
果然,在二五仔屯三的指引下,很快就綁來了賬房先生。
錢穆的大刀在他面前晃了幾晃,賬房先生手一哆嗦,就把褲腰間的鑰匙抖落在地上了。
“撿起來!”
錢穆老實人還認人家撿起來,朱賬房很無奈。
老子都這么明顯給你們鑰匙了,你們還要我撿起來給你們開。
簡直是欺人太甚!
看著護衛隊們個個不善的目光,朱賬房還是委曲求全地撿起鑰匙,開了第一道鐵門。
“侯爺,這第二、第三道鐵門,鑰匙一向都在黃老爺身上。”
眾人看著第二道鐵門上,有一把深色透寒的大鎖,看起來非常結實。
“怎么打開?說重點!”
錢穆發脾氣了。
“沒……沒法兒,只能靠各位爺你們想辦法了。”
屯三兒小聲抱歉地說道。
“他奶奶的,盡耽誤時間,都給我閃開!”
錢穆大喝一聲,擺開架勢!
他手中的刀,是墨字號作坊的精品,比所謂的永城出品的刀還要強!
斬斷普通的鐵鎖一點兒不成問題!
砰!
火星迸濺。
大鎖激烈的晃動幾下,只見鎖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刮痕。
“豈有此理!我要用全力了!”
不服輸的錢穆再次拉開架勢。
砰砰砰!
連續十幾下,一頓火星四濺,可大鎖還是牢牢扣在大門上。
然后眾人一看錢穆的刀。
竟然卷刃了!
他的刀竟然會卷刃?
錢穆臉色一頓難看。
但門上的大鎖,只是多了十幾條淺淺的劃痕,根本沒有破開的意思。
“你們都閃開吧?”
林墨見狀,手里拿出一顆黑疙瘩,大概三兩重,上面還有一根引線。
沒錯,這是林墨研制的小型手雷。
“先生,這行嗎?”
錢穆一臉驚訝地看著林墨。
他知道林墨的手段非常,總是能出奇制勝。
但這把鎖定是十分詭異,就連墨字號鐵器鍛造坊的大刀,都能砍卷刃去。
老板想要裝逼可以,但不能讓老板裝不成逼。
這時,屯三好像看出了眾人的擔憂,進一步說道。
“錢爺,要不用大錘掄開,刀不行,錘子總該行吧?”
其實屯三這話非常有道理,大錘重器,以力為道,足以破開萬物。
“我們去找錘子!”
其余護衛隊成員,個個自告奮勇,想要去找錘子。
不是因為他們不相信林墨,而是這鎖太詭異了。
要是先生想裝個逼,然后失敗了。
豈不尷尬?
“不必這么麻煩了,打火石!”
林墨雙目一凜,伸手要了錢穆的打火石。
“后退五丈!”
林墨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。
這黑火藥是林墨的特制,三兩,殺傷力足以破壞方圓十米范圍,后退五丈才能勉強安全。
其余護衛隊成員,紛紛后撤。
但屯三兒好像不怎么相信?
那小黑疙瘩有什么厲害的,要后退這么遠嗎?
他故意后退四丈左右。
而朱賬房更是心里不平,覺得這個林侯爺虛張聲勢,不過是個愛裝逼的玩意。
他稍稍往后側方位退一點,大概只退了三丈,然后跨過木柵欄,躲到柵欄后面。
林墨將小手雷架好,點燃!
轟!
一聲巨響,好似九天驚雷。
把眾人都嚇懵逼了。
突然聽到啊!一聲,屯三兒倒地哀嚎,他的大腿被一塊碎鐵鑲嵌到肉里,鮮血不斷涌出。
“救……救命!”
朱賬房兩眼瞪大,他竟然看見一塊鐵片插入到木柵欄中,幸虧這木柵欄夠厚,
穿透三分厚的木柵欄,割破了他胸前的衣服,就沒再深入。
要是沒有這木柵欄,這鐵片恐怕是透胸而過!
想到這兒,朱賬房不由得冷汗直流。
這肯定是老天眷顧,讓他劫后余生。
煙霧散去,第三道鐵門又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。
這一個鐵門竟然是勾連互鎖裝置。
簡單地說,就是兩把鎖上下融合,要兩把鑰匙同時打開。
這好像是故意防止有人用大錘子掄。
因為它中間的鎖芯滑動,跟兩個鎖扣的軸心互聯,勾著,意思是你想破壞中間的鎖芯,必須要破壞鎖體本身。
而林墨一行人看,這寒鐵鎖頭,明顯比前一道門大一倍有余!
老規矩,林墨又一次掏出火雷,比剛才稍大的二號。
這次沒人趕靠近,甚至比林墨說的二十丈還要遠十來丈。
轟!
鐵門終于開了!
煙霧散去,一個依山洞建造,拱形結構,面積足有上千平米的庫房映入眼簾。
“干活!”
林墨一聲令下,還沒被嚇暈的賬房先生都被拉進去幫忙。
經過五個小時的汗流浹背,一箱箱白銀、金磚被分類碼好。
珠寶首飾竟然有七大箱子。
賬房先生都愣住了。
他也沒想到黃府有這么多銀兩。
在他的意識里,黃福就是一堆數據,每個月做著幾萬,甚至十幾萬的生意買賣,但到底總共賺了多少錢,他是不知道的。
“侯爺,五十一萬三千六十一兩,這是金銀、玉石翡翠的預估,還有一些字畫、古董并未算入其中。”
呼!
五十一萬兩。
這尼瑪,也太肥了吧!
其實林墨不知道,黃福志每個季度都要打點朝中的各級官員,每一次還要打點個十萬兩左右。
這個季度恰好還沒有打點,被林墨撈了。
“來人啊,把這幾箱,還要這兩箱都送到慕容王府去,就說是我林墨給王爺慶賀痊愈的小小禮物。”
林墨指了六大箱銀子,還要兩箱珠寶首飾道。
“先生,這些,全部?”
錢穆都有點懵逼,林墨指著這些箱子,粗略估計有七八萬兩。
這尼瑪是小小禮物?
“怎么?我和王爺的交情不值得送這些?”林墨反問道。
掏空了黃府、加上之前抄了三家貪官。
林墨這趟京都之行,已經收入了九十萬兩銀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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