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源下車的時候,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。
水晶之戀跟沙漠風暴到底是誰弄出來的玩意。
真特么神人啊。
那滋味,那酸爽,簡直了……
如果不是腰子不允許的話,怎么也得再多來幾次。
許源讓花琉璃先回北州市,他還要留下來給沐承宗祛毒。
沐承宗的傷勢經過處理,現在已無大礙,但是需要連續一個星期的祛毒,方可痊愈。
恰好現在也到了濱月市,許源也就順道了。
許源攔了一輛車,朝著沐家而去。
一上車,許源就靠在車后閉著眼睛就假寐。
剛剛在瑯石閣,他一直都在使用神眼,消耗頗大。
再加上剛剛在車里,還被花琉璃給掏空了兩次,走路都有點跟踩在棉花上似的。
“得趕緊多參悟一下先祖傳承之中的養身秘法,不然的話,這身子骨,遲早得被掏空了……”
許源心里想著。
忽然,他的眉頭一皺起來。
就在剛剛,他眼角的余光瞥到車子窗外的時候,讓他的心頭頓時一緊。
因為,他發現,這壓根就不是通往沐家的路。
不過,許源卻也并未打草驚蛇,而是繼續假寐,同時利用眼角的余光繼續觀察動向。
車子一路向西,離開了濱月市的城區,竟是向著郊外而去。
最后在一處廢棄的工廠處停了下來。
司機笑嘻嘻的下了車,對著許源喊道,“小子,到了,快點下車吧!”
許源裝作剛剛睡醒的模樣,睡眼惺忪的四處看了看。
旋即眉頭一皺,“師傅,你這送的位置不太對啊!”
司機冷笑一聲,“哪兒不對了?你要去的不是陰曹地府嗎?我都給你送到了!”
許源的面色沉冷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司機嘿嘿一笑,還不待開口,從那廢棄工廠的四周灌木叢之中,走出來十多名手持利器的漢子。
為首者,是一個袒露胸膛的,身高逼近兩米的壯漢。
他身上最醒目的位置,便是那壯漢胸膛處的一只血色的梟,兇神惡煞,十分的猙獰瘆人。
正是李良紅打電話通知的血梟,也是這濱月市地頭上,有著赫赫兇名的s級的通緝殺人犯。
“嘿嘿,小子,有人花錢買你的人頭,而且價格還不低,所以,今天,只能委屈你,借你腦袋一用了!”
血梟笑呵呵的開口。
旁邊的司機立刻道,“梟哥,跟這小子這么客氣干什么?還借用?我直接一刀砍了,豈不干脆?”
說著,他便是掏出隨身攜帶的西瓜刀,朝著許源走了過去。
許源面色輕松,經過車上的假寐之后,他的精神也恢復了不少。
手指微微一動,幾枚銀針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指縫隙之中。
但也就是在這時候。
許源還沒來得及出手,便聽得耳旁傳來一陣急促的破風之聲,呼嘯而來。
那先前開車的司機,壓根就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,便是被一只漆黑的羽箭,洞穿了眉心。
“噗嗤!”
提著西瓜刀的司機,仰面倒地,連掙扎的動作都沒了,便是直接咽氣。
許源有些愣神的回頭看去。
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被黑色緊身皮褲包裹的超級大長腿。
腿上還穿著緊緊的黑色皮靴。
在黑色皮靴的包裹之下,更顯得那雙腿,修長而筆直,充斥著絕對的誘惑。
再往上,小蠻腰和高山,一個不少。
許源心里默念,希望正臉怎么都不能太差啊,不然,可就白瞎了這絕世傲人的身材了!
他的目光一轉,看到了那女子的臉!
只一瞬,許源再度呆滯了。
何止是不差啊,簡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啊。
柳葉眉,瓜子臉,膚若凝脂,瓊鼻挺立,櫻桃小口,黑亮的眸子,像是鑲嵌上去的兩顆黑寶石。
一舉一動,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殺意和森寒。
許源看得更喜歡了。
花琉璃人前清冷,在他面前,可就是狐貍精了。
聞人雪歌則是一個內心自卑,但是卻又極度敏感的大小姐,有些許的大小姐脾氣,但內心更多的,還是屬于普通女孩子的那份柔軟。
沐紫盈則是內心傲嬌,內斂的羞澀和外放的奔放處于一種相對較好的平衡。
可以說,她是處于花琉璃和聞人雪歌之間的一種性格。
但是眼前這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女子,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。
許源看去,她就像是一座黑色的冰山。
遠遠的看一眼,便是有著一種冷到骨子的寒意席卷而來。
就算是剛剛她替自己射殺了那司機,但是此刻,那女子似乎沒有正眼看自己一眼的興趣。
許源也未曾開口,只是饒有興致的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,大飽眼福起來。
血梟也看到了那女子,當即濃眉一皺起來。
“墨影,你有完沒完,從金三角一路追到這里,就為了殺我,有意思嗎?”
血梟沉喝起來,面色十分不悅,而且,從他口中的語氣來看,似乎和這黑衣女子認識。
黑衣女子玉臂輕抬,手里抓著一張特制的黑色小弓,其上,正搭著三根羽箭。
其樣式。
正是剛剛射殺那司機的模樣。
“你殺了我的養母,這筆債,須得血償!”
名家墨影的黑衣女子,緩緩開口。
其聲音,也像是清脆的冰塊落地似的。
清脆悅耳中,也帶著一股子冰寒。
許源心頭欣喜,這樣的一個從頭發絲,到腳指甲都散發著寒意的女人,如果抱在懷里,肯定別有一番軟香溫玉的感覺。
但可惜,他現在可不敢有這種心思。
他能用神眼看得出來。
女子的目光也曾打量過他,只要他露出些許的齷齪眼神,他毫不懷疑,那女子手上的羽箭,會第一時間插在自己身上。
所以。
既然這女子跟這要殺自己的血梟有矛盾,許源倒也了得看戲。
乖乖的退到了一旁去了。
“我說過,你那養母,我是誤殺。
我們同為國際銀榜殺手,因為這件事,我選擇了退出,可你,卻仍舊對我緊追不舍,追殺了我整整一年,值得嗎?
這一年,你要是去接任務的話,少說也能夠賺十幾個億了,況且,就你那養母,也不過是在你受傷的時候,照顧了你一個月而已!”
血梟緩緩開口勸道。
許源原本倒也只是聽著。
可很快,他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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