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娘有心了!”
王野同樣喝完了杯中酒。
他自然能看出杜秀娘對他的不舍。
見對方神態,王野沒再矯情,伸手將她拉入懷中。
杜秀娘身體嬌小,抱在懷中如同人偶一般。
“啊!”
杜秀娘輕呼一聲,只是微微一怔,便反手抱住王野的脖頸獻上了香唇。
“轟!”
王野被何倩、貂蟬挑起的火氣,終于再次爆發,猛地將杜秀娘輕柔小巧的身子抱在了腿上。
杜秀娘張開小嘴,白皙的天鵝頸向后猛地一揚,如瀑的秀發瞬間散開,在空中瘋狂飛舞。
屋外,大堂內十分熱鬧,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。
一名新來的舞姬,正在舞臺上表演著曼妙的舞姿。
她賣力的表演,引來陣陣喝彩。
此起彼伏的喝彩聲,完全掩蓋了王野所在包房的聲音。
如果老鴇知道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小豬仔,搖錢樹,就這樣被王野白嫖,非嘔血三升暴斃而亡不可。
“叮,你成功俘獲杜秀娘芳心,掠奪曹操400點氣運值,獎勵軟猬甲,注意:軟猬甲可防一般刀劍傷害。”
“秀娘,我想讓你幫我個忙!”
王野望著滿臉紅暈長發濕漉漉的杜秀娘道。
“郎君,秀娘已經是你的人,何必見外!”
杜秀娘紅著臉嬌聲道。
“秀娘,我本想帶你走,但朝堂局勢很亂,我離開的這段日子,需要及時了解洛陽的情況,好做出應對之策!”
王野頓了頓,狠下心道:“這里都是達官顯貴,我希望你留在這里幫我收集情報!”
“郎君是想讓我當探子!”
杜秀娘一臉驚訝:“可我從來沒做過,恐怕會壞事!”
“放心,我會留下一些人手幫你,如果遇到危險,他們會帶你離開洛陽!”
“還有!”
王野如同變戲法似的,從衣袖內拿出一件黑色馬甲:“這叫軟猬甲,可防一般刀劍,你穿上它關鍵時刻能保命!”
“我穿了這寶甲,郎君怎么辦!”
看著王野手里的“軟猬甲”,杜秀娘心中感動,忍不住問道。
當她聽王野讓她當探子時,懷疑王野是在利用她,而不是真正喜歡她,只是將她當做一個工具。直到王野拿出這足以保命的軟猬甲,她才相信王野是真的關心她。
“你放心,我自然有辦法!”
軟猬甲只能防止一般刀劍,對王野用處不大,讓杜秀娘用正合適。
其實,他早就有了通過甄家商鋪和商隊建立一個諜報組織的想法,正好可以通過杜秀娘來嘗試一下。
為了讓杜秀娘完全忠心于自己,王野在她身上使用了“鐵血丹心”。
洛陽也有甄家的商鋪,而且沈亮十分可靠,做事靈活,他留下沈亮除了搜集情報,就是保護杜秀娘的安全。
王野和杜秀娘又膩歪半晌才從包房內出來。
他去找曹操,發現人家正在包房里忙活,想到剛掠奪了曹操400點氣運值,便十分大方地替曹操掏了錢。
王野離開沒一會兒,曹操一臉晦氣地出了包房。
“奇怪了,今天怎么就不行了,難道是太累了!”
他叫來老鴇結賬才知道,王野已經付過錢了。
“嘿,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!”
曹操想了想,又拉著剛才那位姑娘返回包房,他打算再試試。
就在王野正準備離開洛陽之時,烏桓草原卻是暗流涌動,正醞釀著一場巨大的風暴。
……
深秋的草原已經泛黃。
溫度要比中原地區冷得多。
飄然而至的飛雪,在泛黃的野草上撒了一層白霜。
滿是皚皚白雪的烏蘭山下,五六個商隊正緩緩前行。
這些商隊,人數最少的有三百多人,人數最多的有近千人。
他們的牛馬車輛加在一起有兩三百輛。
正在山腳下游弋的一支烏桓騎兵隊伍,看到這些車隊后立即靠了過來。
而商隊里的人也拍馬向烏桓騎兵迎了上去。
“袁管家,我們可是等了你們十幾天了!”
烏桓千夫長扎雷翻身下馬,向對方埋怨道。
“實在抱歉,突然遇上下雪,道路泥濘難行,所以耽擱了時日!”
管家袁仁抱了抱拳一臉歉意地道。
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馬蹄金塞到扎雷手中,“一點心意,請大家喝酒暖暖身子!”
“哈哈哈哈,袁管家太客氣了!”
扎雷喜笑顏開地把馬蹄金收好,問道:“貨都準備齊全了!”
“都備起了!”
袁仁笑道:“六萬箭矢,兩千皮甲、一千鐵甲,飛斧、馬刀各三千。”
“好!”
“我送你們去柳城!”
“有勞了!”
扎雷領一千騎兵護著幾個商隊望柳城而去。
柳城王帳內。
丘力居、蹋頓等人圍坐在火爐旁,烤著火,商議著明年的戰事。
“王野這個天殺的,殺我部族,搶我牛羊,我們必須以眼還眼以牙還牙!”
蹋頓惡狠狠地道。
進入冬季,牛羊入欄,糧食減少,他的族人已經出餓死人的情況,而這些都是拜王野所賜。
丘力居等人回援柳城后,很快就查明不是鮮卑騎兵攻擊柳城,而是漢人做的。敢攻擊柳城的漢人,除了王野還能有誰。
本來今年他們的糧食就有些捉襟見肘,結果又被王野劫走萬余牛羊,簡直雪上加霜。
“不用急,作為獵手要有足夠的耐心,等冰雪消融,草地長出新綠,就是我們的勇士出擊之時!”
丘力居目光陰冷地道:“而且,不僅我們,到時南匈奴左賢王呼廚泉也會一起南下。”
“報!”
“啟稟單于,漢人的商隊到了!”
扎雷稟報道。
說著他頓了頓,問道:“我們還是照價換給他們戰馬嗎?”
“我們現在還需要他們,換給他們吧!”
丘力居擺擺手道。
自從王野偷襲柳城成功后,丘力居就開始積蓄力量準備報仇雪恨。
他通過中原幾大家族的商隊,用戰馬換了不少武器鎧甲。
“等等!”
丘力居叫住扎雷道:“漢人有句話說得好,買定離手,落子無悔。”
說完他微笑著看向扎雷:“你懂我說的話嗎?”
扎雷想了想:“單于是說將那些病馬賣給他們!”
“笨蛋,他們都是奸商,怎能看不出傷馬!”
丘力居瞪了扎雷一眼沒好氣地道:“你把那些有內傷暗疾的劣馬和好馬混在一起給他們就好!”
“是,屬下明白了!”
扎雷心想,不愧是單于,果然心黑手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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