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,落在客廳的地板上。
躺在沙發上的余哲森被手機鈴聲吵醒,側了個身用手環接通了電話。
“喂?哪位?”他瞇著眼睛試探著發出聲音。
“我,于清雪。”
余哲森在沙發上坐了起來,把電話拿起來取消了免提模式放到耳邊:“于老師啊……有事嗎……”
“你問我有事?你人在哪兒啊?”
“啊……我在安全局,昨晚有夜勤。”余哲森察覺到對面語氣不善,想都沒想就撒了謊。
電話那頭突然陷入沉默,他忐忑地等待著,只聽于清雪深呼吸了一口氣,再開口時聲音高了八度:“真的嗎?啊?你最好再想想。”
余哲森一陣激靈,剛睡醒的腦子也清醒了一些。
“那個……我確實不在安全局。”
“那你在哪?”
“這個,這個有點不太好說。”被于清雪抓了一次漏洞,他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撒謊,只好含糊其辭等她自己來一個解釋再順坡下驢。
余哲森心想,以目前自己和于清雪之間所建立的牢靠互信,按照一般邏輯,這個時候于清雪聽到自己支支吾吾應該會往安全局秘密任務上去想。
畢竟自己在安全局也不是什么閑人,七島市剛剛出了大事,自己接到秘密的任務昨晚沒有回家也很合理的,是吧?
但于清雪并沒有按照他的想法來,而是十分懷疑地問道:“你不會是跑去喝酒了吧?”
“啊?”
“都這個點了你也沒去上班,這會兒不會還躺在酒吧里吧?”
都這個點了……什么意思?
他下意識地瞄了一眼手環,頓時表情石化——臥槽臥槽臥槽,什么情況?已經上午十一點了?
余哲森激動地揮了一下手臂,纏著繃帶的左手磕在了茶幾邊緣,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嘶嘶喘氣。
“你咋呼什么?”于清雪對他發出的怪聲感到不解。
“我沒在酒吧,虹雨都被查封了我還上哪去喝酒啊……”余哲森一邊舉著撞疼的左手伸也不是放也不是,一邊極力向于清雪解釋。
他被左手的疼痛和于清雪的進逼吸引了注意力,渾然不覺吳小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。
剛好聽到他那句關于虹雨酒吧的話的吳小洺開口道:“我聽駱姐說虹雨過一陣子就能重新營業了哦,他們那邊好像證明了對RANDOM樂隊從事恐怖活動的不知情。”
“你邊上誰在說話?”于清雪警覺地問道。
“呃……那個你認識的,金鼎盛世房地產的吳經理。”余哲森尷尬地回答道。
“哦?”吳小洺聽了好奇地湊過來,無視了余哲森對自己狂使眼色打手勢的勸阻,壞笑著問道:“我認識的?你在和誰通話啊?”
余哲森汗如雨下,同時內心十分抓狂——奇怪啊,為什么自己這么窘迫?明明這兩個女人和自己都不是那種關系,為什么這個時候他有種被捉奸的心虛感……
“喂喂,是于小姐嗎?”吳小洺湊近手機輕笑,“怎么,你還沒離開七島市啊?”
說完這句刻意挑釁的話語之后,吳小洺從露出驚恐眼神的余哲森手里拿走了手機放到自己耳邊,等待著于清雪的回應。
于清雪冷淡地反問道:“我為什么要離開七島市?”
“這個嘛……你的調查任務差不多該結束了吧,再加上喬納德剛剛出了這檔子事,你不會還想在他手下工作吧?”
“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,我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吳小洺哈哈大笑,隨后換了一副輕松的語氣:“我開玩笑的,謝謝你之前幫我老大牽線。老大看人的眼光還是可以的,市政官先生應該是個不錯的人,值得追隨。”
“你為什么會和余哲森在一起?”
“為什么?誒,這問題好怪啊……因為這里是我家啊。”吳小洺戲精般用手指戳著下嘴唇,露出天真的表情。
余哲森從沙發上跳了起來,黑著臉奪回了自己的手機:“喂喂于老師,是這樣的,昨天晚上……”
“停,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。”于清雪打斷了他,“我只是要提醒你,在調查任務結束之前我們的約法三章還有效,你這種突然失聯的行為會讓我很困擾!”
“呃……”
“總之沒有下次了,拜托你稍微配合一下,也沒幾天了。”于清雪嚴肅地說道,“我已經給上面遞了調查總結報告,只要上頭通過我就可以撤了,你老實一點別給我惹事。”
“明白明白……你現在有空嗎,要不我們見面詳談一下?”
“晚上吧,先掛了。”于清雪拒絕了他現在約見的提議,并直接切斷了通訊。
余哲森望著手機發呆,聽到吳小洺在一旁問道:“你把于小姐惹毛了?”
“有你一份功勞。”余哲森回過神來沒好氣地說道。
吳小洺笑呵呵地轉移話題道:“我和老大商量過了,一會兒在刑天重工碰頭,你想和我一起去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就是帶Boy去刑天重工那邊先做一個檢查。”吳小洺說。
這是金見深的主意嗎?余哲森露出了糾結之色。
以刑天重工的技術力,給男孩做一個異能基因序列檢測應該不成問題,但這樣一來檢測的結果肯定會到韓經虎手中。
這樣真的好嗎?余哲森有些不放心。
畢竟韓經虎對異能基因好像有著狂熱的興趣,此前已經靠著虹雨酒吧吸引招納了一批異能者,也曾在暗夜流火裝甲里動過手腳想要采集他的血樣。
“你不想去嗎?”吳小洺洞察到了余哲森的猶豫。
余哲森思想斗爭了一番,還是決定和她一同前往刑天重工。
此行的目的不僅僅是給男孩做基因檢測,他還惦記著昨天襲擊自己的那具裝甲的來源。
駱眉嫵雖然答應幫他調查,但指不定會有所隱瞞,不如趁這個機會親自上門打探情報。
“我給領導請個假。”
余哲森說著開始在聯系人頁面搜尋克萊爾。
雖然警訊辦公室的負責人是李再忠,但余哲森請假還是選擇直接找克萊爾。
“教官,我是余哲森。”
“小余同志,膽兒挺肥啊你,敢曠工了是吧?”克萊爾那邊的背景音有些嘈雜,好像是在安全局總部的食堂大廳。
余哲森本想編個借口稱自己身體不適,但目光瞥見自己纏著繃帶的左手,頓時心中來了底氣——編什么借口,自己本來就是負傷,而且還是因為和歸臨教派的邪教徒戰斗負傷!
但他沒有把昨晚和海妖以及旻淵照面的事報告給克萊爾,只是說自己意外受傷請假一天。
“你手指骨折了?怎么會弄成這樣的啊?”克萊爾關心地問道。
“我自己一時不小心……”
“那嚴重不嚴重啊?小安那邊我不好交代啊。”
“啊?等等,您說什么?”余哲森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克萊爾咳嗽了兩聲:“你等一下啊……這邊換人接。”
余哲森心跳驟然加速,心說這怎么可能?安何回來了?他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啊!
電話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,好像換了接聽者。
“安何?”余哲森試探著問道。
“阿森啊,聽說你受傷了?”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厚沉的男聲。
余哲森虎軀一震,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機,大腦一片空白。
我是不是沒睡醒?我在做夢嗎?
現在拿著克萊爾手機和自己通話的人是安志天,這也太扯淡了吧,你們父女倆都喜歡玩閃擊戰?
“喂,臭小子,怎么不說話?你現在在家休息嗎?我從海瑟薇那里聽說你在七島市有分配的住處了,準備一會兒和你姐過來看看。”
余哲森二度汗如雨下,眼神絕望地看向迷惑不解的吳小洺。
“老、老、老安,你你你怎么來了?不會是為了喬納德的事情吧……那個局勢這么緊張工作這么重要您直接來看我不是顯得因私廢公嗎?”
“那倒不是,政壇的破事不歸我管,我啊是來休假的。你之前不是給你姐強烈安利七島的旅游嗎?正好我被安排休假,就來看看咯。”
TM我這張嘴啊……余哲森想抽自己。
“那就這樣定了,大概一個小時后我們來看你。”安志天說著壓低了聲音:“記得把你家里某些單身男青年用品提前收一下啊,免得你姐發飆。”
換做平時余哲森肯定得說老安是個過來人很懂嘛,可現在作為一個“期貨死人”他哪有心情調侃。
“一個小時……”掛了電話的余哲森失魂落魄地癱坐在沙發上。
某些“單身男青年用品”收起來不難,可兩個大活人怎么藏?
不,藏起來也沒用,余哲森眼神黯淡地想道,于清雪和安何是鐵閨蜜,她倆不可能不見面,到時候于清雪會幫他隱瞞收留七海沙紀的事?
吳小洺抿了抿嘴同情地望著余哲森,嘗試安撫他的心情:“那要不我先送你回去?反正順路。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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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