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必平怒氣洶涌,敖飛和他新公司的每個人都被打得重傷。
一群人害怕極了。
“報警!快報警!”有人驚恐地喊道。
“別報警,報警會更慘!”袁長安驚道。
連執法局局管都要聽董必平的命令行事,報警不是自找不痛快嗎?
他們只能忍氣吞聲,被董必平好一頓蹂躪。
“怎么會這樣?”柳程嚇得面如土色。
要不是他早早就躲到一邊去,說不定也會被打趴在地上。
“行了,差不多得了。”華秋說了一句。
再打下去,恐怕真要鬧出人命。
這些人倒也罪不至死。
董必平這才住了手,抹了把汗。
“不好意思,我這該死的壞脾氣,沒收住......”董必平訕笑著說道。
華秋似笑非笑。
這董必平哪里是收不住脾氣?
他是借機發揮,教訓這些對華秋說話不客氣的人。
這樣也好,省的華秋再出手。
“要不是這位替你們說話,我今天高低得拆了你們的骨頭!”董必平對著一干人等冷冷地說道。
眾人神色復雜極了。
到頭來,居然是華秋救了他們......
有一個疑問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。
為什么堂堂國士的親侄子會聽華秋的話?
難道他們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關系?
“敖飛,你怎么樣?”柳程急吼吼地跑到敖飛旁邊,關切問道。
“叫......叫醫生......”敖飛臉色慘白,斷斷續續地說道。
柳程急得不行。
這可是他的金龜婿......
當下,他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,叫了救護車。
這里離醫院比較近,救護車聲音很快臨近。
“悅悅,來幫忙!”柳程對著柳悅悅喊道,讓柳悅悅跟他一起把敖飛抬出去。
柳悅悅不情愿地上前,費力地幫忙抬人。
敖飛被抬出去后,其他人也掙扎著往外爬去。
再待在這里,他們怕再遭受毒打。
只有一個人沒有動。
袁長安傷得最重,連爬出去的力氣都沒有。
但他又怕被董必平盯上,于是便閉著眼睛裝昏死,祈禱著趕緊來人把他抬去救治。
見沒什么人了,董必平連忙對著華秋單膝跪地下去。
“今日在飯店之時,不知是華國士在隔壁,我沖動之下踹門而入,冒犯了您,還請您恕罪!”他低著頭請罪,道歉。
“我倒不至于記恨你。”華秋淡淡說道。
其實說起來他踹飛敖飛的時候,敖飛還把這人撞到了。
“多謝華國士大人不記小人過!”董必平這才感激涕零地說道。
“你看起來有些許面熟。”華秋說道。
“華國士,您不記得了?百館會武那天,我也是代表歸一武館出戰的選手之一。”董必平連忙提示。
“不過我們三人被華國士一招就全部打暈了,您不記得我也正常。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。
“我們館主都說了,要是早知道您的身份,我們還不如干脆認輸......”
“對了,忘了告訴您,祁山武盟分部管董志秋是我的親叔叔。”董必平又說道。
“若不是您,我叔叔也不可能突破武尊之境,更不可能成為夏國的國士......”
“我們董家所有人都對您感恩無比,是您賜予了董家這場造化!如果您有空閑的時候,還請來董家做做客,好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,感謝您的大恩大德!”董必平的神色充滿真摯。
他說的并沒有錯。
華秋為董家塑造出了一位國士,不只是董志秋個人,整個董家的地位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一個擁有國士的家族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