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從杜斯林那里離開后,牧晨風并沒有直接回大使館。
而是去了歐陽家。
對于牧晨風的突然到來,歐陽鴻煊很是震驚。
此刻,歐陽鴻煊和上官高德正坐在書房內,商量著接下來的行動。
聽到牧晨風到來的消息后,歐陽鴻煊皺起眉頭,向上官高德問道:“上官,你說這小子突然過來,有什么目的?”
上官高德瞥了歐陽鴻煊一眼,說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應該和南宮家族有關。先見一下吧,只有見了,才知道他為何而來!”
歐陽鴻煊點了點頭,對歐陽銳說道:“你親自去接一下,將他帶到這里!”
“是,父親!”
歐陽銳恭敬地應道。
歐陽家大門口。
牧晨風和牧千鳴站在車前。
“這歐陽家可真是夠大的!”牧千鳴撇著嘴說道。
“如果你不想回國內的話,以后你也可以擁有這樣的莊園!”牧晨風笑道。
牧千鳴搖了搖頭,說道:“還是算了,你信不信,如果我不回去的話,太爺爺能拿拐杖打死我!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,如果你需要的話,我可以買一個莊園送給你!”牧晨風笑道。
就在這時,身后傳來車聲。
緊接著,歐陽琳從車上跑了下來。
“晨風,真的是你,我還以為我眼花認錯人了!”
歐陽琳激動地說道。
牧晨風笑了笑,“我是來找你爺爺的,你剛回來?”
歐陽琳點了點頭,伸手挽住牧晨風的胳膊,說道:“走,跟我一起進去,我帶你去找我爺爺!”
牧晨風被歐陽琳的舉動,嚇了一跳。
可現在,他的胳膊已經被歐陽琳抱住了,他如果掙脫的話,會讓歐陽琳很沒有面子。
“咳咳!”
牧晨風尷尬地咳嗽了兩聲。
歐陽琳疑惑地問道:“你生病了嗎?有沒有看醫生?還是說你和田武利比試時,被他傷到了?”
“琳兒,又在胡鬧了!”
就在這時,歐陽銳從莊園內走了出來。
他瞪了歐陽琳一眼,隨后看向牧晨風和牧千鳴,說道:“不好意思,家里的人不懂事,讓你們久等了!”
“這是應該的,是我們冒昧打擾,來得太突然了!”牧千鳴開口說道。
“里面請,我父親在書房等著你們,上官家主也在!”歐陽銳說道。
“謝謝!”
牧晨風點頭道謝。
這時,歐陽琳也松開了牧晨風,嘟著嘴,瞥了歐陽銳一眼,看上去有些生氣。
歐陽銳并沒有理會,帶著牧晨風和牧千鳴走進莊園,朝著歐陽鴻煊的別墅走去。
很快,他們來到書房,見到了歐陽鴻煊和上官高德。
“哈哈哈……我們的英雄來了!”
歐陽鴻煊大笑道。
“歐陽家主說笑了,我可不是什么英雄!”牧晨風連忙搖頭。
“你不承認也沒有關系,在我們心里,你就是英雄。請坐,歐陽銳,給客人上茶!”
歐陽鴻煊笑道。
他的一舉一動,與以前大不一樣。
至于他為什么改變這么大,牧晨風也不明白。
“謝謝歐陽家主!”
牧晨風道謝后,坐到沙發上。
上官高德看著牧晨風,開口問道:“晨風,你來找歐陽,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?”
“上官爺爺,其實我準備一會兒去找你的,沒想到你也在這里!”牧晨風說道。
“哦?”
上官高德疑惑地問道:“有什么事,你就直接說吧,我們能做到的,一定盡力去做!”
“牧小子,我歐陽家也是如此!”歐陽鴻煊說道。
“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
牧晨風將他和杜斯林的合作情況,詳細地講了一下。
歐陽鴻煊和上官高德聽后,很是震驚。
特別是上官高德,他都準備離開澳洲了。
卻不想牧晨風竟然在這個時候,準備入駐澳洲。
他看著牧晨風,擔憂地問道:“晨風,你可想好了,一旦進來,再想撤出去,可就難了!”
“上官爺爺,我有自己的打算。而且杜斯林那個人,是一個不錯的合作伙伴。”牧晨風笑道。
“牧小子說得不錯,杜斯林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合作伙伴。只是這個人很貪婪,你目前給他的這些利益,恐怕以后就很難滿足他了!”歐陽鴻煊開口說道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才來找你們!”
牧晨風看向二人,笑道:“以歐陽和上官兩個家族的力量,我相信暗中去扶持一個皇室成員,應該很容易吧?”
聽了牧晨風的話,歐陽鴻煊和上官高德頓時皺起眉頭。
一時之間,他們猜不透牧晨風的目的。
扶持一個皇室成員,對于他們來講并不難。
可這件事情,讓杜斯林知道后,對他們兩個家族來講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見二人不說話,牧千鳴開口說道:“二老,我知道你們在顧忌什么?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,杜斯林不僅不會為難你們,反而還會支持!”
“這怎么可能?”
歐陽鴻煊搖了搖頭,看著牧千鳴說道:“你把杜斯林想得太簡單了,特別是皇室的那些人,他們的貪婪,并不比杜斯林少多少!”
牧千鳴笑了笑,說道:“歐陽家主,假如是你的話,你認為是那些受到本土家族支持的皇室成員可怕,還是像你們這樣支持的皇室成員可怕?”
“嘶!”
歐陽鴻煊和上官高德同時倒吸一口氣。
兩者相比,當然是前者更可怕。
是杜斯林更加不愿意見到的。
如果真是這樣,他們兩個家族不僅沒有任何危險,反而還會得到杜斯林的暗中支持。
“我明白了!”
上官高德看向牧晨風,激動地問道:“那你能告訴我,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我需要隊友,而不是盟友!”
牧晨風看著上官高德和歐陽鴻煊,說道:“我需要大家能夠一條心,在對付南宮家族的同時,不斷地強大自己的實力。”
還有一句話,牧晨風沒有說。
那就是,他想在澳洲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商業王國。
正如他和杜斯林所說的一樣,他是一個商人。
既然是商人,就需要更大的利益,需要更大的市場。
憑什么只許外國人賺龍國人的錢,就不允許龍國人賺外國人的錢?
牧晨風就要賺外國人的錢,澳洲只是一個起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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