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帥,林先生正趕回來,你先到里面坐吧。”
通完電話,張如冰熱情的邀請沈傲霜,眼中閃爍著崇拜之色。
同為女人,她是很欽佩沈傲霜的。
二十八歲封號戰神。
從東境趕回來,此刻換上一條簡單修身牛仔褲,和一件白色T恤的沈傲霜恩了一聲回頭:“你們四個先到處走走。”
紫蘭四人應道一聲散去。
沈傲霜這才跟著張如冰走入別墅。
一邊招呼張如清:“給沈帥上茶。”
沈傲霜環顧了一眼別墅:“不是說林凡住的是一號別墅?”
張如冰回道:“前段時間打斗激烈,一號別墅還在修復中,我們暫住這里。”
身處于東境,沈傲霜并不是很關注帝都這邊發生的事情。
“打斗?”
張如冰點點頭:“是的,撒旦邀戰。”
而后把撒旦邀戰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,但也只是說外界能知道的。
聽后,沈傲霜說道:“借梵王之手化解危機,他手段還可以。”頓了下問道:“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?平時喜歡做點什么?”
張如冰回道:“林先生平時閑暇就喜歡喝茶,完全不像一個年輕人。”
沈傲霜張如清已經端著茶具過來。
說道:“那邊喝茶,你邊和我說說。我想稍微了解一下!”
本來沈傲霜是不想了解的。
可昨晚回到沈家后,沈定天強烈要求她盡快拿下林凡,并且不容商量。
雖說不會完全順從沈定天,但沈傲霜此時也不介意稍微了解一下。
張如冰點頭:“那沈帥你坐。”
而后,張如清泡茶,張如冰則在一旁說著林凡的一些事情。
過程中沈傲霜就聽著,一句話都沒有插。
如此過一個多兩個小時,沈傲霜才點點頭說話:“始于微末,僅用一年不到就獲得如此成就,倒是很有本事。”
“不過他還不回來嗎?”
張如冰也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:“我打個電話。”
但不等張如冰去打電話,雪梅悄然無息的進來。
湊到沈傲霜身邊小聲道:“沈帥,根據消息,昨晚林凡去了帝臨集團玉瓊公司,和那個葉惜呆了一晚上。離開后卻沒回來,去了金家,剛到!”
沈傲霜目光凝聚,英眉緊鎖。
又緩緩舒展開來:“那就等!”
雪梅神情一頓:“沈帥?”
這明知道沈傲霜在這里,林凡還跑去了金家。
明顯的不尊重啊!
沈傲霜揮手道:“下去吧。”
一邊招呼張如冰:“你們有事也去忙,不用管我。”
沈傲霜如此,雪梅只得退出了別墅。
紫蘭三人馬上圍上來:“怎么了?”
雪梅回道:“沈帥來之前讓我林凡的情況,然后我發現昨晚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。后面知道沈帥在等他,結果他卻是去了金家。”
“只是沈帥不知道怎么的,也不生氣,還說等。”
紫蘭瞪大眼睛:“那小狼狗那么過分的嗎?沈帥什么時候脾氣那么好了?”
青桔卻想到什么:“沈帥是為退婚而來,現在林凡又晾著她。是不是沈帥等的時間越久,那退婚就更說得過去了?”
聞言,三人秒懂:“還是沈帥想的深啊!”
……
至于林凡,自然不知道沈傲霜知道后還在等。
抵達金家,提前收到消息的金破蒼就已經帶著一眾金家骨干在門口處等候。
“林神醫!”
童顏巨的金小小還蹦跶著小跑過去:“林凡哥哥。”
作勢就要去接過唐慧的位置,推林凡進去。
但林凡適時的出聲:“金小姐,讓唐慧推就好,不勞煩你。”
金小小紅唇牽動,感覺到一種疏遠。
金破蒼暗暗一嘆:“那林神醫,請!”
唐慧推著林凡就從金家眾人面前而過,進入了金家大宅。
金小小的爺爺金承國湊到金破蒼身邊,小聲道:“父親,事情不是過去了嗎?怎么林先生這架勢,好像還要追究我們迎接撒旦的事情啊?”
金破蒼苦澀道:“事情是過去了,可你二弟處理了嗎?”
說罷,拍拍金承國肩膀:“所以你今天別參與了,去我們送給天絕戰神的禮物,凌云府收下沒?”
而后金承國帶著金小小和個別幾人跟上,到了金家的迎客大廳。
一張桌子已經擺好,放滿了各種精致的糕點,還泡上了昂貴稀缺的茶葉。
金小小先一步過去接替泡茶傭人的位置:“林凡哥哥,太爺爺,我給你們泡茶。”
輪椅推到桌前。
林凡隨手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嘴里:“金老頭,坐吧。”
金破蒼這才苦笑坐下。
“林神醫,有什么你就說吧。你這樣,老頭我虛啊!”
林凡咽下嘴里的糕點,問道:“聽說有人滲透你們金家,現在處理的怎么樣了?”
林凡還不愿意直說目的,金破蒼也不好再說:“幸得林神醫眷顧,那些宵小都已經被基本控制和鎖定,很快就能肅清了。”
林凡擺擺手:“我可沒有眷顧過你們金家,是你們自己發現了這個問題。”
知道林凡這是不想承認那份資料是他給的。
金破蒼也識趣的沒有點破,提起茶壺給林凡面前的茶杯倒上:“這是三十年期的雨前茶,你試試。”
林凡端起來抿了一口,贊道:“茶是好茶啊!就是不知道,我以后還能不能喝到?”
聽到林凡的話,金破蒼眉頭跳了下。
哪能聽不出林凡的話里有話?
“林神醫,身為你的朋友,我們卻是迎接想殺你的撒旦,我們對不起你。這個茶,你要愿意,隨時可以來金家喝。我們絕對歡迎!”
換言之,以后同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,我們永遠都是站在一起的朋友。
林凡放下茶杯,目光變得深邃:“我怎么相信,以后還能來喝茶呢?”
聞言,金破蒼回首。眼神堅決:“讓金承邦那個畜生過來!”
很快,都已經七十出頭的金承邦顫巍巍來到。
金破蒼絲毫不管自己這個兒子也上了年紀,提起拐杖就打在他身上:“跪下向林神醫請罪。否則,今天我就把你活活打死!”
金承邦也是一把年紀,哪里扛得住這一拐杖?
噗通摔在地上,也流出了老淚:“林神醫,請你原諒,是我愚鈍。”
“但我也只是為了金家在海外的發展,我才去迎接撒旦的。”
林凡冷笑:“是嗎?你確定不是覺得我必死無疑,提前和撒旦搞好關系?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