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驍讓女傭給云笙喂了點粥,云笙乖巧吃完,沒有再出現生理不適。
這讓穆謹行更加確定,剛才是自己的原因。
穆謹行知道,之前因為白月聲的存在,讓云笙受了不少委屈,她甚至都沒有過一個完整的生日。
之前她忍著,放在心底,看似不計較了,實際上那些都是壓到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這次她的雙手毀了,嗓子啞了,她再也忍不下去,于是崩潰了。
穆謹行深吸一口氣,企圖用新鮮空氣來緩解心臟里的劇痛。
“九爺……”秦風猶豫。
穆謹行淡淡問:“這次是白月聲陷害,那么之前呢?”
“之前?”
穆謹行忽的想起來很多事:“白月聲說云笙把她推下樓梯,說云笙打她巴掌,這些是不是,也都是假的?”
秦風無法回答。
穆謹行對著月光閉上雙眸,“白家那邊,現在什么情況。”
“您與白家斷絕往來之后,安城所有商戶都不敢再和白家接觸,現在白家的產業斷了三分之二,還有一批海外的貨……”
“攔截,白家在海外做的是服裝生意,這生意沒有獨一性,扶持一家白家的競爭對手。”
秦風驚訝:“您是要完全斷了白家的命脈?”
穆謹行垂著眼眸:“我說過,這件事需要有人付出代價,我留了白月聲一條命,白家自然需要用其他的來補償。”
穆倦說的對,他這些年給白家的太多了,以至于白家貪心不足蛇吞象。
“是。”
……
與此同時,白家一片混亂。
溫長銘留下照顧白月聲,在短短的一天內,白家的生意和命脈,幾乎就被穆謹行打壓的無處可去。
穆謹行甚至沒有親自放話,只是讓秦風毀掉了幾個合作,那些合作商,就紛紛拋棄白家,轉投入穆天國際旗下。
白家腹背受敵,岌岌可危。
再過最多三個小時,白氏集團大約就要宣布破產了。
溫長銘第一次知道穆謹行的怒火,到底有多恐怖。
這樣的攻勢,若是溫家,抵擋的住嗎?
擋得住,但很難,無非就是兩敗俱傷,同歸于盡的下場。
白謙和白老夫人在書房焦頭爛額,不停的接到毀約電話,白老夫人利用這些年的人脈,怎么求情都沒用。
她這才反應過來,她所有的人脈,都建立在‘穆謹行’這三個字的基礎上——
“長銘,你救救白家吧!”白老夫人跌跌撞撞跑出來,她猙獰的臉上布滿淚水,這淚水并非悔恨,而是憎惡:
“謹行這完全不顧白家的生死,他是要我們死啊!他為了云笙那個賤丫頭,連白家都放棄了!”
“長銘,我知道你有辦法,你忍心看著月聲受苦嗎?月聲已經這副模樣了,白家又一團亂,我們可怎么辦呀!”
溫長銘對上白老夫人的眼睛,“我幫不了。”
白老夫人表情一僵:“怎、怎么會呢?你為什么幫不了?你可是溫家大少爺,溫家……”
“正因為我是溫家大少,所以我不能拖著溫家和白家一起去死。”
溫長銘看著這個眼中滿是算計的老人:“老夫人,是不是這些年的高高在上,讓您覺得,穆謹行很好拿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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