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家富貴堂皇,奢華無比,就連尋常的廂房都是用上好的黃木建造的。
房屋建造的美輪美奐,庭院無一不精致,院子內的擺設都透著一股燒錢的味道,衛家,確實十分有錢。
原本衛長風跟帝祀一樣鎮守在邊境。
但太上皇的壽宴快到了,且邊境將士三年一換,今年也恰好輪到衛家,衛長風跟衛夫人就回來了。
一到衛家,衛安嫻的性子就更不掩飾了,蹦蹦跶跶的走到正堂,看見衛長風,眼神就一亮。
“爹爹,您看我帶誰來了。”
衛長風是個寵妻狂魔,只有衛夫人一個妻子,對她生的孩子也十分的寵愛,哪怕衛夫人生了一堆女兒,衛長風也不在乎。
衛長風今年四十左右,身材健壯,相貌英俊。
七個女兒中,衛安嫻最小,自然衛長風最疼她,每次衛安嫻闖了禍,都是衛長風給她善后的,對此,衛夫人十分頭痛。
但衛安嫻出生就有寒癥,還是早產,衛夫人當年懷著她的時候出征打仗,受了不少苦,衛安嫻剛出生的時候,眾人都以為她活不了,但她卻活了下來,就是身子是七個女兒中最不好的,衛長風跟衛夫人十分愧疚,對她很是縱容。
“帶誰來了,快讓爹爹看看。”
衛長風寵溺的點了點衛安嫻的鼻尖,待看見歐陽邑,他趕忙拱手行了個禮:
“老先生,您進京了。”
若非歐陽邑當年出手,衛長風根本就活不了,這份人情,可謂是很大了。
“叫什么老先生,都給我喊老了,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請我進去坐坐。”
歐陽邑擺擺手,衛長風趕忙點頭,卻在看見明棠時,楞了楞。
“衛將軍,我是明棠。”
明棠微微一笑,衛長風跟衛夫人聽見她的名字時,心中咯噔一下,讓明棠不由得在心中暗罵帝祀。
頂著狗帝祀正妃的名頭就是麻煩啊,戰王正妃,誰不忌憚啊。
“原來是戰王妃,快里面請。”
衛夫人很快反應過來,明棠擺擺手,嚴肅的道:“衛夫人喊我明棠就可以了,以后沒有外人的時候,我不是戰王妃。”
明棠沒有一日不想擺脫戰王妃這個名號,巴不得跟帝祀擺脫關系。
她決定了,日后在介紹自己的時候,不加戰王妃這三個字,免得總為帝祀做嫁衣,讓他占便宜。
“這......”
衛夫人一楞,衛長風更不解了,只有衛安嫻最開心,眼睛一亮:“那我以后喚你棠棠,如何。”
“安嫻,不得無禮。”
衛夫人一聽,太陽穴突突直跳,趕忙呵斥,明棠則是點點頭,應了:“可以,都可以。”
只要不喊戰王妃,喊什么都行,終歸有一日,她不再是戰王妃,她只是她自己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隨為師進去。”
歐陽邑身子也是一頓,他扭頭,仔細的打量明棠,在明棠眼中沒看到癡迷跟流連時,歐陽邑十分滿意。
不錯,他這笨徒弟總算不是個戀愛腦了,這個世界上,兩條腿的男人不有的是么,不是只有帝祀一個男人。
“父親母親,你們還不知道吧,我的寒癥,有法子緩解了,你們摸摸。”
衛安嫻伸出手去握衛夫人的手,感受到衛安嫻暖和的掌心,衛夫人險些落下淚來,衛長風見狀,也是一喜:
“可是神醫......”
是神醫出手的么,他們衛家真是欠了歐陽邑天大的人情了。
“不是不是,是棠棠種的蘿卜,我吃了就好了,對了,我還有呢,父親母親看看。”
衛安嫻擺擺手,從袖子拿出沒吃完的人參給衛長風還有衛夫人看。
衛長風跟衛夫人看見衛安嫻說的那個蘿卜,眼神一顫。
這哪里是什么蘿卜啊,明明就是絕世罕見的人參,這丫頭,怎么將人家這么金貴的人參給吃了呢。
不過,安嫻說這人參能緩解寒癥?
買,統統都買過來,反正衛家有的是錢。
一時間,衛長風跟衛夫人眼神炙熱的看著明棠,看的明棠渾身發毛,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。
所以,她是不是找到了收購人參的最大買主。
她要暴富了么,天啊,用錢砸死她吧,她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