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困擾了王爺多日的事,就被王妃這么給解決了?
最近帝城跟帝漣都在不斷的拉攏陸家。
因為陸家不僅做黃金生意,還做糧米生意。
換句話說,大晉的糧草由陸家負責。
青云軍中那么多的將士等著吃飯呢,陸家可謂是關鍵的一步棋。
但陸家的少主陸長青是個人精,堅決不與任何人打交道,十分的有分寸。
假黃金的事情一出,他就不信陸長青不登門戰王府。
夏雨默默地想著,而珍寶閣的小廝拿著掌柜的寫的親筆信,一路狂奔,迅速的朝著汴京城城北的方向而去。
城北地面大,而百年世家陸氏家族的宅子就在城北占了三分之一,足夠看出陸家有多有錢了吧。
“快,快去通報公子。”
小廝跑的肺都要出來了,陸家門口守門的侍衛一看小廝身長穿的衣服,再看小廝煞白的臉,立馬去府內傳信了。
半盞茶后,陸家,正堂。
黃木金邊屏風立在正堂內,上面繡著幾只用金線描繪的蝴蝶。
蝴蝶下面有同樣用金線勾勒的花朵。
蝴蝶在花朵間嬉戲,堂外的風緩緩吹進來,那屏風居然隨著風不斷轉動,上面的蝴蝶像是要成活了一樣。
青銅的雙元寶銅爐中,裊裊金錢香在不斷往上旋轉。
香味不濃,淡雅幽深,整個正堂內全是金錢香的味道。
若論香中之最,當屬金錢香。
這種香在大晉的市價千金一錢,單看著銅爐中的金錢香,怕是價值千金。
地面上,柔軟的紫色貂毯從門口一直鋪到了椅子桌案邊上。
那桌椅的顏色居然是深紫色的,上面不斷傳來一股檀香味,包著椅子腿的素格居然都是金線繡的。
一間正堂便如此富貴華麗,大概就只有大晉的第一首富陸家能有這個架勢了。
桌案邊坐了一個男人,從下,男人穿了一雙青色的皂靴,上邊,一身雪青色蹙金萬年青玉錦長衫包裹出勁瘦的身軀。
幽幽金錢香圍著男人打轉,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上捏著一張信紙,正是剛才珍寶閣的掌柜的親手寫的。
“公子,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忽的,一個穿著青色衣衫,腰間帶著佩劍的年輕侍衛從了進來。
侍衛長了一張娃娃臉,眉頭緊皺。
“不用說了,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帶著磁性的聲音從男人唇瓣中吐出,將手上的信紙放下,男人揉了揉太陽穴,一張清貴的面容上有些疲倦。
“看來公子您都知道了,那公子,咱么要怎么辦。”
侍衛飛云著急不已。
陸家做著黃金生意,其實是有一座金礦的。
如今假黃金的事情出現,是否是金礦出了問題。
背后之人,又會是誰呢。
“戰王府那邊可是有什么動靜?”
陸長青的手緩緩放下,一雙清潤的眸子中全是深意。
“戰王從珍寶閣回去后便閉門不出了,公子,太子跟連王的人還在遞帖子,公子已經裝病裝了十日了,假黃金的事情一出,怕是公子不能再裝病了。”
飛云壓低了聲音,眉頭越皺越近。
他隱約覺得,有人對陸家出手,背地里還有一個大陰謀,這場陰謀若是不好好處理,便會對陸家造成滅頂之災!!
“那還等什么,這便去戰王府吧。”
陸長青輕笑一聲,臉上倒是不著急。
“可是公子。”
公子主動去戰王府,可是前些日子陸家的人將戰王府的人給拒絕了。
“走吧,事已至此,只能說是天意,陸家注定不能置身之外,既然如此,何不自己選擇。”
陸長青眼神深深,像是海水。他說罷,青色的軟袍一揮,出了陸家。
其實跟帝祀相比,他更好奇的是眀棠,又或者說是眀棠手上的嗅-試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