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小日子南方九州政府過的也不是那么滋潤,雖然在海軍方面掌握了主動權。
但在陸地上北方政府還是給了他們不小的壓力。
尤其是北方軍政府繞過核輻射地區,重新在本州島上布置了兵力,這讓安田家族倍感壓力巨大。
再加上東南亞某些多出來的海盜不斷的侵襲,讓小日子南方漁民苦不堪言,略有些破鼓爛人錘的意思。
當然里面少不了新世界的授意。
瓦尤迪和海莽那些海盜,李青也沒下令殺掉他們。
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,直接留著這些海盜重新回到爪哇,讓他們繼續騷擾小日子漁船。
最重要的是“毒大米”計劃也在南方實施,而且有不少人已經出現了癥狀。
與麻田一樣,安田俊一自然也查出了是那些進口糧食的問題,那火也是上的撓撓的。
不過與麻田龜一的“化緣”不同,安田俊一想到的是向阿三購買。
因為整個東亞地區已經沒有辦法了,只有自譽為世界強國的阿三才敢偷偷摸摸試探新世界的底線。
深夜的大海上,深邃的黑籠罩著一切,長時間注視讓人感覺到無比心悸。
從阿三孟買港出發的查爾斯二世號運輸船,滿載著一貨船的糧食趁著夜色偷偷的進入了南海。
他們已經在公海上行駛了兩天,為了不被人發現,他們帶足了物資,基本上不靠岸。
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小日子海域,只要進入小日子海域,自然有海軍護送他們到九州商港。
不過其中最兇險的一段海路就是在阿爾巴群島海域與南沙海域之間。
這段海路上的海盜很猖狂,尤其是針對來往于小日子海域的船只,基本上逃不過這些海盜的搶劫。
小日子南方政府早就給阿三發去的警示。
“老大,我們真的要升起華國的國旗?”
滿嘴咖喱味的大副撇了撇嘴,隨意的擺弄著手里的紅旗。
船老大瞅了他一眼,奪過紅旗擦了擦嘴巴,“怎么?你有更好的辦法?
小日子那邊不是說了嗎?這段海路只有華國和爪哇自治省的船才不會被打劫。”
其實這次活船老大一開始不想接,無奈阿三政府給的太多了。
如果這次活能順利完成,他可以早退休五年了。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我們堂堂世界大阿三,在東亞一點面子沒有的嗎?這些該死的海盜,不會看人下菜碟?”
大副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,這些年他走南闖北什么沒見過?
還曾與世界上臭名昭著的索馬里海盜,他還硬鋼過。
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爪哇群島海盜,還能把他們怎么滴。
“小心無大錯。別廢話,趕緊掛上去!”
船老大把紅旗塞到大副手里,他可不想有半點風險。
既然掛個國旗就能順利通過,他為什么不掛?
大副看了看手上的紅旗滿是嫌棄,粗手粗腳的換下阿三國旗,打算把紅旗掛上去。
“刺啦~”紅旗在鐵絲上掛了一下,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。
大副隨意的看了眼,也沒有在意直接把旗子升了上去。
海莽一行海盜正在海路上巡邏,他們從新加坡那邊的探子接到消息,有一艘阿三的船好像是走這段海路去往小日子。
因此他們早早的就等在這里。
自從上次幫新世界做事,這幫爪哇海盜嘗到了甜頭。
尤其是瓦尤迪和海莽叔侄兩人真的沒有在里面抽成,獲得了所有海盜的尊敬。
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加入他們,這讓這股海盜的勢力越發強大。
尤其是新世界與小日子的敵對關系,讓這些海盜對小日子毫不猶豫的出手。
有次小日子軍艦氣不過直接追到了阿爾巴群島海域,直接被趕來的自治省海軍嚇退了。
自打那時候起,這些海盜搶劫小日子更加肆無忌憚。
只要不是周邊國家的國旗,一律截停,具體拿多少保護費還要看對方去哪?
如果是去小日子的商船,不光要交保護費還要搶劫一番。
“海莽大哥,來了!”
海莽聽到聲音,連忙轉頭拿起胸前的望遠鏡朝著遠處的點點燈光看去。
看到迎風飄揚的紅旗,他有些納悶的嘀咕道:“嗯?怎么是華國國旗?今天好像就這一艘商船吧?”
他從探子那得到的是阿三開往小日子的商船,但這艘明顯的掛著紅旗。
“嗯?”
海莽通過望遠鏡看到桅桿上的紅旗有個口子,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。
他可是知道那些華國人把國旗看的很重,怎么會把破爛的國旗掛上去?
“海莽大哥,我們怎么辦?”手下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以前像這種情況都是直接放行的,這次他看海莽的樣子像是不準備放行。
“先截停,上船看了一看。”
“可這是華國的船...”
“怕什么,有什么責任我承擔!”
海莽越想越覺得不對,他隱約在船上看到了包裹著綠色頭巾的人。
要知道只要是華國人,都不允許自己頭上有半點綠,就算樹葉落在頭上,都要回家洗好幾遍頭。
他猜測對面十有八九臨時換上了華國國旗。
聽到此話,海盜們都不再說什么。
“轟隆~”在周圍飄蕩的幾艘軍用快艇以及幾艘改裝過的漁船同時啟動,朝著遠方的運輸船駛去。
馬達聲傳了很遠,運輸船上的船員們自然也聽到了。
“船長,他們來了。”
大副緊張的吞了吞口水,下意識的握緊了兜里的槍。
船老大不屑的冷哼一聲,“怕什么?這種情況我能應付,我的侄女在華國留過學,我特意讓她教了我幾句華語。”
“砰砰~”槍聲響起,夾雜著海盜的各種喊叫聲,運輸船慢慢的停了下來。
海莽一行海盜,勾住船舷利用繩梯爬了上去。
看到身前掛滿子彈,手上端著ak的海盜們,船上的船員都害怕的縮了縮腦袋。
“誰是船長出來說話!”海莽大聲環視了一圈。
船長雖然聽不懂海莽說什么,但估摸著應該是叫他,走上前:“泥豪,窩悶是滑過人。”
海莽扯了扯嘴角。
他媽的,這明顯散裝的華語也就算了。
這魚腥味都遮不住的咖喱味是個什么情況,這不但欺負他耳朵不好使,還他媽欺負他鼻子不好使是不?
“再給你次機會,你說你是哪人?”海莽直接把冰冷的槍口伸進船老大嘴里。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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