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怎么可能?”
眾人呢喃,由剛開始的輕蔑到震驚。
戴森上前一步,戴上手套,彎下身子,虔誠的觀賞。
就是他這種代表人物此刻都萬分激動。
“托里的畫作不是一氣呵成的,因為畫畫的方式特殊,上面的筆觸力度以及明暗程度不同,剛剛岑佬稍作停留就是在等著那個位置干,最后畫作風干之后,才能看出明暗差別,層次才能出來。”
戴森對畫作是純粹的熱愛。
雖然他模仿不了托里的畫作,但是頗有研究。
岑潯聽了,眼神多了三分贊賞。
還不錯,說的都是正確的。
“全天下沒有第二個人能模仿托里的巨作,岑佬你......”戴森瞪大眼睛,后面的話卡在喉嚨沒說出來。
是......不敢說。
岑潯不驕不躁。
“我的畫作,我當然可以畫出來。”岑潯淡淡出聲。
女孩語氣清冽,就像是吃飯喝水這么簡單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傳的這么響。
當年純屬無聊,坐在山林里采蘑菇累了,隨手一畫,后來不知道怎么流傳出去的。
戴森聽完,再一次跪了。
這次當著所有人的面,跪的結結實實的。
“岑佬......我......”戴森一代偉人都熱淚盈眶,激動的說不出話來。
底下的人更是瘋了。
剛剛被他們瞧不上的山里小村姑竟然是托里......
頓時,大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,就算是想要上前要簽名,也沒有臉了。
誰讓他們剛剛嘴欠。
只不過大家還是不敢相信,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......怎么會是托里大師的?
“這怎么回事?”任千山看見這一幕傻眼了。
林悠然也恍惚著,她慌亂的搖頭,“我......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是說這幅畫是從一個無名小卒手上買來的嗎?”任千山咬牙切齒的問。
林悠然臉色微微發白,她現在也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就在大家討論這件事的時候,岑潯悠然抬頭,“剛剛任千山手中拿的那幅畫也是我畫的,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跑到了他的手上。”
此話一出,主持人趕緊把任千山手中的畫拿過來。
“這兩幅畫的風格確實統一,一看就是一個類型的。”
“任大師,解釋一下?”岑潯鳳眸微轉,緩緩出聲。
任千山聽著小丫頭片子的語氣就上火,“我解釋什么?我堂堂一代大師,會用別人的畫作嗎?”
任千山干脆開始賣弄自己的名聲。
戴森撇嘴,“任千山,你的名聲不值幾個錢。”
任千山被diss,面色有點難堪。
岑潯不急不緩,“既然任大師說這是你的作品,現場給我們畫一個吧,證明你的清白。”
任千山唇瓣微張,啞口無言。
托里的作品豈是大家可以隨意臨摹的?
岑潯就站在臺上,也不催他,慢慢耗盡任千山的耐力。
果然......
最后還是任千山頂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