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衍挑眉,淡淡的把視線移到時白身上,“看來時醫生最近工作挺閑,都有時間在這里打高爾夫了。”
兩個人看似平靜,但是實際上火藥味十足!
時白不動聲色,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,“彼此彼此,看來傳聞不假,傅少受傷之后,真的自由了很多,就是不知道......傅少還能不能打高爾夫了。”
“打高爾夫用的是腦子,又不是腿,小叔叔的智力足夠了。”岑潯眨眨眼睛,輕輕的反擊。
雖然聲音聽起來很柔和。
但是都聽出來了。
岑潯在袒護傅淮衍。
傅淮衍嘴角笑意更深了,沒白疼他家小朋友。
“我家小朋友說的是,時醫生,想學好高爾夫,你得先去掛個腦科......”傅淮衍笑出聲,尾音帶了幾分涼意。
一個時家。
現在都敢爬到他頭上來了。
傅淮衍手抵在額頭處。
看來他在外界的名聲確實不太好......
大家都以為他這個殘廢真的廢了。
岑潯咬著吸管,余光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神情落寞,她臉上的笑容也跟著落了落。
忽然感覺......
這奶茶有點膩了。
岑潯把奶茶放下,手放在男人的膝蓋上。
“嗯?怎么了?”傅淮衍看情況不對勁......
“手涼。”岑潯認真的說出兩個字。
傅淮衍愣了一下,隨即手覆蓋上去。
“大廳的溫度開的太低了,給你暖暖。”
果真是涼的。
小朋友體寒,以后得多注意一點。
“時醫生,我們還有事。”岑潯冷冰冰啟唇。
時白咳嗽一聲,“那岑同學咱們下次見......”
傅淮衍瞇起眸子,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。
剛剛時白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。
惦記上他家小朋友了。
“別生氣。”時白一走,岑潯把手收回來。
傅淮衍感覺手上空了,心也跟著空了一塊。
小朋友手又軟又滑,好像沒有骨頭一樣,摸著很舒服。
傅淮衍回味了一下這三個字,忽然緩過神來,“囡囡剛才是擔心我?”
“嗯。”岑潯點頭。
傅淮衍笑了,如同一只禍害人心的狐貍。
還是男狐貍。
岑潯都覺得這個男人好看,比她都勾人那種。
就是很可惜,這么好看的男人長了張嘴,嘲弄人的時候都不帶臟字的......和她一樣,挺好。
傅淮衍心神微動,有點激動,他家小朋友已經開始動心了,這是好事。
“你認識剛才那位時醫生?”岑潯隨意找了一個話題。
“見過。”傅淮衍斂眸,神情淡了幾分。
岑潯舌尖抵住下顎,眼睛亮晶晶的,仔細看還能看出眸底帶了幾分玩味。
“你......去看婦科?”
她記得剛才時白說他是婦產科醫生。
傅淮衍無奈的低笑一聲,“想什么呢,以前時家和傅家有生意上的來往,在宴會上見過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?”岑潯點點頭。
“囡囡喜歡聽這種故事?可是很無聊的。”
岑潯眨眨眼睛,“算了,感覺這個時醫生有點奇怪。”
傅淮衍抬手,輕輕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子,“囡囡的感覺是對的,他不是什么好人,以后離他遠點。”
岑潯沉思,她也不是什么好人......
岑潯斂眸,點點頭,“知道了。”
傅淮衍抬手,熟捻的揉了揉她的頭發,“真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