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曼爾得到了準確消息,在江城呆了一個晚上,第二天動身回國。
香根鳶的領導人拉得康,得知事情的因由,心生怨氣。
“拉得康先生,酒花之國是什么意思,我們幫他們的忙,他們還故意對我們隱瞞真相,此事必須得有一個說法。”
德曼爾語氣冰冷,態度堅決。
“德曼爾,你親自去一趟酒花之國,柳平已經表明了態度,我們不用客氣,該要的好處,一點都不能少。”
“是。”
德曼爾恭敬地應了一聲,轉身離開。
拉得康把智囊團請到辦公室,詳細地講了一遍目前情況。
“先生,此事太大,華夏表現出善意,我們應該積極回應。”
“拉得康先生,找一個合適的理由,盡快出訪華夏。”
“確實應該出訪華夏。”
拉得康表情沉重,“沒抓到幕后黑手,大家都睡不安穩,此人隱在暗中,隨時能發起瘋狂的襲擊,可以說,是人類的最大威脅。”
“柳平是個睚眥必報之人,但做事有原則,投毒之事,他不會做,也不屑去做。”
“確實。”
“三島國,酒花之國,都是熱鍋上的螞蟻,柳平把橄欖枝拋給我們,我們必須好好利用。”
拉得康冷靜的目光從所有人臉上掃過,“你們商量一下,我們能得到什么,柳平和華夏能得到什么,盡可能做大利益最大化。”
“明白。”
智囊團的人,應了一聲,起身離開。
德曼爾抵達酒花之國,第一時間約見喬納生。
“喬納生,你們求助于我,我沒拒絕,你不應該隱瞞真相。”德曼爾語氣不善,滿是怨氣。
“說實話,我也沒辦法。”
喬納生無奈苦笑,臉上露出愧疚之色,“我們得到消息,卻無法證實,怎么敢對外公布,若是假消息,酒花之國,顏面何存!”
“事已至此,貴國準備付出什么代價?”德曼爾沒有繼續糾結,提出了最關心的問題。
“華夏最關心的尖端技術,我們愿意拿出目前最先進的尖端技術,與華夏合作。”
喬納生暗嘆一聲,尖端技術是酒花之國,唯一能拿得出手的,假若柳平仍不滿意,也沒有其他辦法。
“我們能得到什么?”
德曼爾語氣平靜,仿佛在說,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。
“我們之間,好商量,除了領土以外,金錢和技術,無論你們看中了什么,都可以商量。”
喬納生被逼無奈,只得做出承諾。
“我馬上回國,等我消息。”
德曼爾馬不停蹄,回到國內,向拉得康匯報。
“德曼爾,你聯系一下華夏大使館,我們極快出訪華夏。”
拉得康挽著的夢而,一臉期待。
“明白。”
“德曼爾,柳平的意圖很明顯,同意我們充當中間人,一方面是允許我們索要好處,另一方面,是希望我們交好華夏。
既然如此,該要的好處,一點都不能少,特別是三島國,必須狠狠地痛宰。”
德曼爾點了點頭,略一時口,望著拉得康,“先生,其他幾個國家也面臨同樣的困境,我們什么態度?”
“我希望盡快出訪華夏,目的是想知道華夏和柳平的意見,我們不能善作主張。”
“明白了,馬上去安排。”德曼爾轉身走了出去。
與此同時。
三島國的風暴暫告一個段落。
數名雷爾夫和普雷斯克派系的數名核心人物,因為違法亂紀,被送進監獄。
盤踞在霧城的黑惡勢力,幾乎被一網打盡。
維德瓦克爾索性一不做,二不休。
與列夫勞倫斯協商后,展開了更加凌厲的除惡行動,從霧城向周圍城市擴散。
大大小小的黑惡勢力,被連根拔起。
民眾看到了維德瓦克爾的鐵腕手段,三島國的社會治安,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曾經與黑惡勢力勾結的小黨派,保持沉默,生怕惹火燒身。
維德瓦克爾的執政能力,得到認可,支持率快速回升。
民眾走上街頭,呼吁政府盡快拿出可行的辦法,解決癌必克后遺癥患者的生命安全問題。
“尤里西斯,擴大會議結束兩天了,民眾是什么態度?”
維德瓦克爾知道,涉及華夏文物問題,民眾的態度決定一切。
“網上形成兩種意見。”
尤里西斯深吸了一口氣,“一派認為,這些文物,本就是搶來的,理應交還給華夏,還能挽救民眾的生命,何樂而不為;
另一派認為,文物是歷史的見證,即使來自華夏,但保存三島國的博物館,就屬于三島國,用文物換取民眾的生命,太不值得了。”
“尤里西斯,政府人員是什么意見?”
“支持和反對者,大有人在。”
話鋒一裝,尤里西斯停了幾秒,繼續說道:“此次除惡行動,致使幾個黨派實力大幅受損,無法繼續興風作浪。
大多數政府人員,保持觀望態度,不敢輕易發表意見。”
“觀望?”
維德瓦克爾冷哼一聲,“馬上召集相關人員,討論文物的問題,告訴與會人員,每個人必須明確表態。”
趕鴨子上架。
尤里西斯暗嘆了一口氣,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,拖延下去,有百害而無一利。
假如后遺癥患者出現死亡,三島國必亂,再想挽救,恐怕已經來不及了。
尤里西斯也是一個狠茬子,不僅安排了電視直播,還要求與會人員,說明反對和支持的原因。
參加會議的議員和其他政府官員,欲哭無淚。
在鏡頭前,沒人敢表現出,不顧民眾生死的態度,大都顧左右而言他,但也收到了顯著效果。
維德瓦克爾臉上露出滿意之色,把三島國文化部門負責人艾蜜莉叫到辦公室。
“先生,這是所有來自華夏的文物資料。”
艾蜜莉把手里的文件,放在維德瓦克爾的辦公桌上。
“估算過價值嗎?”維德瓦克爾沉聲詢問。
“詳細算過。”
艾蜜莉略一沉吟,“博物館內共有兩萬多件,來自華夏的文物,按照每件文物,不低于五千萬世界幣的價格計算,總價值超過一千億世界幣。”
“兩個人的診金。”
維德瓦克爾撇了撇嘴,柳平真是太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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