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島國的反對黨,內部并不團結,共有五個派系。
雷爾夫、羅里、普雷斯克、莫普利和勒帝茲五人分別是五大派系的首領。
雷爾夫和普雷斯克領導的派系,最強實力,仇視華夏,在三島國有很深的影響力。
羅里和莫普利領導的派系,以經濟界人士為主,保持中立,不仇視任何國家,。
勒帝茲領導的派系,實力最弱,與三島國的華人商會交好,華人商會投桃報李,支持勒帝茲派系議員。
撒姆爾今年六十多歲,是老牌政客,無論是在三島國,還是在國際,聲望很高,被推選為反對黨首領。
撒姆爾看過新聞后,立即召開緊急會議。
“各位,都看過新聞了吧,說說你們的看法。”撒姆爾語氣不緊不慢。
“我認為,可以借此機會,推翻維德瓦克爾政府。”雷爾夫首先發表看法。
“推翻以后呢?”
撒姆爾反問一句,盯著雷爾夫,“我去當領導人嗎?”
“你是反對黨首領,當然是你去黨領導人。”雷爾夫笑著點頭。
“我可不敢當三島國的領導人。”
撒姆爾撇了撇嘴,眼里滿是鄙視地看著雷爾夫,聲音頓時提高,訓斥道:
“癌必克后遺癥患者的事情,怎么解決?
你出得起診金,還是我出得起診金?
最主要的是,誰敢把文物交還給華夏,你敢嗎?”
雷爾夫頓時啞火了。
普雷斯克等人像看著傻瓜一樣,盯著雷爾夫。
“撒姆爾,你的意見呢?”
勒帝茲隱隱猜出撒姆爾的目的,神色恭敬地問了一句。
“我的意見很簡單,不評論,不參與,靜觀其變。”
語氣一頓,撒姆爾的目光從雷爾夫五人的臉上掃過,“要知道,你們各自的派系內,也有患者和家屬。
癌必克后遺癥事件,是個大炸彈,稍有不慎,就會炸得你們粉身碎骨。”
雷爾夫意識到自己沖動了,尷尬地低下頭。
撒姆爾的目光凌厲起來,說道:“雷爾夫,普雷斯克,你們的派系仇視華夏,在這個時候,千萬不要貿然行事。
否則,上帝也救不了你們。”
雷爾夫和普雷斯克互相對視了一眼,都看到對方眼里的不屑和興奮。
哎……
撒姆爾暗嘆了一口氣,雷爾夫和普雷斯克不是安分的人,與三島國的黑惡勢力勾結,肯定會借機搞鬼。
天作孽猶可違,自作孽不可活。
羅里、莫普利和勒帝茲三人,也都暗暗搖頭。
“散會吧。”
撒姆爾再次暗嘆,盡到提醒的義務了,雷爾夫二人是死是活,都與自己無關。
雷爾夫等人快步離開。
鈴……
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。
撒姆爾看了一眼號碼,立即接通,“尤里西斯,找我有事?”
“維德瓦克爾想見你。”
“我還有點事,處理完,再過去。”
撒姆爾心生疑惑,三島國已經到了緊要關頭,維德瓦克爾找自己做什么,尋求支持嗎?
尤里西斯放下電話,看著維德瓦克爾,“撒姆爾手頭有點事,等一會兒才能過來。”
維德瓦克爾點點頭,叮囑道:“盡快聯系其他國家。”
尤里西斯不敢怠慢,快步返回辦公室,立即聯系里特、森麥爾、胡塔和埃里納等家族所在的國家。
柳平的話,在西方各國持續發酵
酒花之國、花園之國、田園之國和羊背之國等國家,也有癌必克后遺癥患者,都召開緊急會議。
格雷塔夫是酒花之國的衛生系統負責人,慶幸沒有跟隨三島國,向柳平發難,否則,后果難料。
“我們沒有選擇逼迫柳平,是對的。”
酒花之國的領導人伯藍特感慨一句。
“現在的問題是,我們如何聯系柳平。”
“華夏政府已經報名了態度,不可能幫助我們。”
“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分析,柳平是個注重情意的男人,我們可以通過他的朋友傳話。”
眾人議論紛紛。
“這是與柳平關系密切的人員名單。”
內務部負責人金昆曼把一張紙交給伯藍特。
“基諾維爾,格林里維斯,吉姆納斯,瓦森德。”
伯藍特念出四個名字。
“基諾維爾和格林里維斯,是商業精英,與柳平的關系密切,不可能勸說柳平。
吉姆納斯是軟木之國的衛生部門負責人,正有求與柳平,更不可能為了我們國家,去得罪柳平。
瓦森德是香根鳶的議員,可以通過香根鳶的議長聯系瓦森德,瓦森德即使心中不滿,也不得不給議長面子,這是最有效的渠道。”
金昆曼解釋道。
“既然如此,馬上聯系香根鳶的議長,越快越好。”伯藍特當即拍板。
“我這就去。”
六十多歲的議長喬納生,起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咔嚓。
一名年青女子,推開會議室的們走了進來,把一份文件放在伯藍特身前,轉身離開。
伯藍特看完文件,扭頭對身邊的助理利瓦伊說道:“三島國打來電話,說有重要事情通報,馬上聯系三島國。
對方若是求助,告訴對方,我們無能為力,注意說話態度。”
“是。”
利瓦伊應了一聲,起身走了出去。
僅僅過了幾分鐘。
利瓦伊返回會議室,附在伯藍特的耳邊小聲說道:“不是求助,尤里西斯告訴我,事情危及國家安危,極度機密,需要面談。”
“怎么會這樣?”
伯藍特嘀咕一句,意識到,柳平之所以提出苛刻條件,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黑幕,扭頭看著利瓦伊,“你馬上坐我的專機,前往三島國。”
“是。”
利瓦伊再次走了出去。
喬納生很快回到會議室,說道:“聯系上了瓦森德,瓦森德表示,只能問問柳平的意見,他不會勸說柳平。”
“已經很好了,瓦森德出面,柳平會實話實說,不會憤怒。”伯藍特滿意地點頭。
同樣的事情,也發生在花園之國、田園之國和羊背之國。
尤里西斯得知四個國家的人,已經在來三島國的飛機上,立即跑進維德瓦克爾的辦公室。
“成了?”
維德瓦克爾看到尤里西斯神色激動,知道事情辦成了。
“成了,人在飛機上。”
尤里西斯點了點頭,“我現在去機場。”
“四個國家的人都來了,一起談吧,不能顧此失彼,此事你親自負責,不允許入第三人之耳。”維德瓦克爾鄭重提醒。
“我明白。”
尤里西斯轉身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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