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暖帶著他回到辦公室,給他倒了一杯水才問:“你怎么有時間過來了。”
陶天翔躬身接過,嘻嘻哈哈地道:“最近生意不景氣,保鏢需求量不大,我這個老板就不用親力親為了,這不是很久沒回來了嘛,難得有時間,就來看看你。”
“待幾天?”向暖又問。
陶天翔可憐巴巴地看著她:“姑,我才來啊你就趕我?”
向暖抬手就抽了他胳膊一下。
陶天翔立刻道:“這不是小吳打電話跟我炫耀說他月頭要結婚了嗎,我來參加婚禮。人小吳好不容易找了個媳婦兒,你不得給人多放幾天假啊,小吳放假這幾天,我就來給你當司機。”
小吳確實要結婚了,請了三天的假期,不過這不是什么大事,從司機班再調一個過來就是了。
向暖肯定是不相信的,但也沒繼續問了。
他們姑侄倆也很久沒有見面了,他愿意給自己開車就開吧。
“那行,我今天不出單位了,你先去找小吳讓他帶著你熟悉一下路況,別回頭去哪兒還要我給你指路。”
“好的領導,中午我就在外面吃了。”陶天翔站起身背著包就走。
等離開向暖的辦公室,陶天翔掏出手機低頭發信息。
發完信息后吹著口哨去司機班找小吳去了。
正在開會的趙玉春手機振動了一下后他掏出來看看,然后將手機揣在口袋里繼續開會。
向暖今天不出門,所以陶天翔就讓吳宗保帶著他出門認路。
陶天翔的手里拿著一份b市地圖,作為一名退伍的特種偵察兵,路只要走一遍陶天翔就能全部記住。
等五點半的時候,陶天翔已經開著車在門口等著向暖了。
五點四十分,向暖才跟喬玉潔一起走了出來。
喬玉潔習慣性打開副駕駛的門,在看到陶天翔的時候一愣,隨即驚訝地問: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
“喬秘書好。”陶天翔笑嘻嘻的喊完,扭頭對他姑道:“今天有司機班新來的小陶為您服務。領導請您系好安全帶。”
向暖系好安全帶,陶天翔又道:“目標政府大院,兩位乘客請坐好,立刻出發。”
等喬玉潔也坐好,陶天翔一腳油門車子就開出去了。
喬玉潔側身看著他笑道:“讓陶總來開車,真的是大材小用。”
陶天翔慢慢打方向盤,車子出了大門后才道:“喬秘書你這話就不對了,多少老總想給我姑開車都沒這個資格呢,能給我姑開車的人,都是祖墳冒青煙了。”
喬玉潔哈哈大笑:“那你家祖墳肯定燒起來了,不然也不能出我們陶市長這么厲害的人物。”
陶天翔:“燒沒燒起來不知道,反正青煙肯定是要比別人家大的。”
向暖嘴角也忍不住翹著。
之前陶天翔在部隊,幾年都減不了一次。
去年他退伍后雖然中間見過幾次,但都忙的根本沒時間相處,也不知道他的性格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油嘴滑舌了。
不過男孩子,嘴巴適當油滑一點好,能討女孩子喜歡。
別看陶天翔一直跟她們笑嘻嘻的打哈哈,但眼神時刻關注著周圍的情況。
跟車的時候絕對不會太靠近前車,后面每一輛車他也會多關注的。
一心二用還能把喬玉潔逗的嘎嘎樂。
“哎,開錯了開錯了。”喬玉潔道:“這里應該直行的,下個路口才轉彎,你怎么現在就轉彎了?”
“啊……你不早說,我已經轉過來了沒辦法過去了。”陶天翔斜了喬玉潔一眼:“我今天第一天開車呢,你別跟我說話了,容易讓我分心。”
話雖如此,他卻看著后視鏡,看看之前在他們前面的那輛車有沒有跟上來。
剛才前面的那輛大眾,這輛車從他們出機關后的第二個路口就一直在他們前面,已經保持勻速有五六分鐘了。
雖然他沒觀察到有什么不對勁的,但小心駛得萬年船,換個路線試探試探。
喬玉潔:“你可真能甩鍋。”
陶天翔沒再說話了,一副我要專心開車你別打擾我的樣子。
兩個人都沒懷疑,都以為是陶天翔沒記住路。
好在沒什么情況的安全到家。
保姆聽到動靜站在門口迎接。
“陶市長回來了,還有兩個蔬菜,十分鐘內就能吃飯。”
向暖嗯了一聲:“再炒兩個菜,家里從今天開始每天三個人吃飯。”
陶天翔已經把車子停好了,聞言就道:“菜無所謂,飯要再多準備一個人的,我一個人能吃兩個人的飯。”
喬玉潔笑:“你以后就叫飯桶吧。”
保姆忍著笑說了一聲好的。
一樓就有給司機跟保姆住的房間,之前小吳也是住在這邊,不過有了對象后就向暖讓后勤部給他分了一套,方便年輕人談情說愛。
保姆麻溜的多做了兩個菜,他們在吃飯的時候,保姆又趕緊去把房間收拾出來。
就這樣,陶天翔就給向暖開起了車。
第四天,陶天翔開車還是時不時會錯后,喬玉潔終于忍不住了。
“陶天翔你行不行啊,這都多久了還開錯路?”
陶天翔瞥了他姑一眼:“這你就不懂了,除了第一天我是真開錯了外,后面可都沒開錯。”
“你現在就開錯了還說沒開錯。”
“這還是我們干保鏢的習慣。”他道:“你從a點到b點,萬年不變是很危險的,得讓人抓不到你的行動軌跡,我給那些老總當保鏢,每次都隨機。安全第一。”
喬玉潔哈哈大笑:“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。”
“喬秘書,這可不是小題大做。”陶天翔很嚴肅地道:“你們之前每次都走相同的路,我要是歹人,在路上設伏,你們絕對逃不掉。”
喬玉潔還要再說什么,向暖開口道:“回頭你給司機班培訓一下,讓他們多一些安全意識。”
聽到向暖說話了,喬秘書就不說話了。
陶天翔小心的看了一眼他姑的臉色,趙秘書說千萬不能讓他姑知道,但以他姑那聰明絕頂的腦子,想瞞住,難。
但只要不說破,他就當她不知道。
“行。”他滿口應承。
向暖低著頭雖然沒說什么,但她心里大概有了一點猜測,陶天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來給她開車,肯定是有人要對她不利。
為了什么事?
她阻礙了誰的利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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