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...”
楚望月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酒杯。
在旁邊的寧書冬被嚇了一跳。
“楚...楚道友?”
還好碎了一個酒杯而已,不用賠錢。
“沒什么...”楚望月拋給他一個儲物袋,“謝謝...”
寧書冬穩穩接住,往里面一掃,頓時倒吸一口涼氣。
難不成那只兔妖真是楚道友丟失的那只?
這...
這賺翻了啊!!!
“見者有份!”
紀淺山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儲物袋,擅自分走五十萬。
“老大...”
寧書冬欲哭無淚。
打又打不過。
唉,只能辛苦老婆再等等了。
“炎華道友,需不需要我幫你去叫停比賽?”紀淺山坐起來,整理下衣衫。
既然拿了人家五十萬,也是要干點事的。
在滄源城,就沒有不給他面子的人!
“不用...”
楚望月站在看臺護欄處,看著那道背影。
在場中的雪橋生捂著心臟處,喃喃自語。
“她來了...”
“你不激動嗎?”
“也是,哈哈...你現在什么都感知不到了。”
現在的雪橋生是惡魂主導身體。
他欺騙了善魂的他,同時也欺騙了自己。
“唔...要不要我偽裝成你,替代你待在她身邊,你猜猜她會不會發現。”
雪橋生突然踉蹌兩步。
“哈...還是能聽見嗎?”
看來壓制的還不夠。
他深吸口氣,定下心神。
既然她來了,那就試試看她會不會出手。
面對滿眼兇光已經失去理智的熊妖,雪橋生放棄抵抗,握著半月環刃的手緩緩垂下,被白發遮住的清雋面容露出興奮笑容。
“嗖——!”
就在熊妖的利爪即將拍碎他的腦袋時。
一柄閃著紅光的長劍插進熊妖的熊掌,讓它失去行動力。
她...出手了...
雪橋生立馬收起笑容,露出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。
他捂著臉跪在地上小聲啜泣著。
“嗚嗚...”
楚望月走到他的身邊。
她原本是想看看雪橋生修為進步了多少,沒想到他直接放棄抵抗。
是因為察覺到她來了嗎?
“起來...”
雪橋生仰著頭,看著她。
“嗚嗚...尊主,您終于來了。”
原本那雙清澈透亮如紅寶石般的瞳孔如今變得渾濁深紅,透著一絲絲詭異。
楚望月提著他的耳朵把人給拎起來。
她很確定這就是她的兔子,但又不算是。
她看了下雪橋生后腰的腰羽,想起了在板機上看見的。
幻兔族...
一體雙魂...
一善一惡...
現在是善還是惡呢...
“別哭了...先跟我回去。”
“嗯...尊主...”
雪橋生躲在楚望月身后,腳上的腳銬發出陣陣‘嘩啦嘩啦’的響聲。
眼看比賽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修打亂,維護秩序的護衛立馬去通知競技場場主。
“是誰!?”
一道嫵媚至極的聲音響起。
柳姚帶著兩名化神期修士趕到。
紀淺山帶著寧書冬立馬跳下去,摟著柳姚的肩膀,“哎呀哎呀,小事情小事情,這兔妖是這位炎華道友丟失的寵物,還請柳兒給我個面子。”
柳姚一掌拍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咸豬手。
“滾開,窮鬼...”
柳姚深怕自己沾上紀淺山身上的窮鬼氣兒。
她走到楚望月面前,“他是你的寵物?”
楚望月點點頭。
柳姚看她神色不像作假。
她拿出一個金色小算盤開始‘啪啪’算起來。
“兔妖一千,熊妖醫藥費五百,今日造成損失一百二十萬。”
“既然同為聯盟中人,收你一百萬好了。”
她向著楚望月伸出纖纖玉指。
楚望月也不含糊,立馬掏了一百萬靈晶幣給她。
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。
“爽快!”
柳姚突然湊近她,手中晃著板機,“交個朋友?”
她喜歡這種好看又有錢的女修。
“可以。”
楚望月拿出板機與她互加。
【黑市一枝花】:有什么需求可以先問問我,姐姐給你打折,滄源整條黑市都是我的產業。
說起這個,楚望月還真有個東西要賣。
楚望月拿出從君無暇身上爆出的殘曜戒尺,“收嗎?”
柳姚眼前一亮,“收!”
“你打算多少出?”
楚望月摸了摸下巴,“嗯...你應該認識這玩意兒吧,不怕被鳳族找上門來嗎?”
“放心~姐姐我啊,有的是辦法處理。”柳姚拍拍高聳的胸脯,笑的十分嫵媚。
行,既然人家都這么說了。
“五百萬吧...”
“成交!”
兩個女人完全忘記了在場的所有人,沉浸在生意中。
柳姚爽快的丟給她一個儲物戒指,里面正好裝著五百萬靈晶幣。
一旁的紀淺山和寧書冬看的十分眼紅。
“那姐姐我就先不打擾妹妹了~”
柳姚沖楚望月拋了個媚眼后帶著人離開。
她還要趕著去處理這件仙器。
“多謝。”楚望月對紀淺山和寧書冬道過謝后,帶著雪橋生離開。
“老大...你覺不覺得...咱倆現在特別像師父講的故事里的路人啊...”
“嗯!”
紀淺山感受著儲物戒指里的五十萬靈晶幣重重點頭。
拎著雪橋生一路飛回夢心園。
楚望月把他丟進浴池里。
“自己洗洗。”
雪橋生慢條斯理的把自己洗干凈。
他爬出浴池,將散在面部的頭發順到腦后,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,那雙暗紅色的眼眸微微瞇起,像月牙。
因為腳銬的原因,他不得不趴在浴池邊。
“被你看出來了...”
“把真正的阿雪叫出來。”楚望月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看著他。
雖然是阿雪的身體,但神態與氣質是無法模仿的。
雪橋生聳聳肩,發梢與腰羽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毯上,形成一灘水跡。
“抱歉...現在我就是他,他就是我。”
“是嗎...”
“撒謊。”
楚望月一腳把他出踹回水中。
“嘖...”雪橋生捂著肩膀,“真疼啊。”
楚望月沒有理會,轉身坐到床上拿出板機搜索起有關于幻兔一族的相關信息。
阿雪是幻兔族...
根據望月魔尊救下他的記憶來看,確實有蹊蹺的地方。
他那窩兄弟姐妹都被修士吃了,唯獨留下他一只兔子。
肯定也是看出了他的不同尋常。
而且紀淺山和柳姚似乎都把他當成了變異兔子。
他們看不見他后腰的翅膀嗎?
幻兔族...
板機上對于幻兔族的記載只有寥寥數語。
已經消失的種族,以及一體雙魂,一善一惡,擅長幻術。
沒有說明是如何消失的。
又或者人家只是隱居起來,沒有被人發現而已?
雙魂...
她的阿雪肯定是善魂...
有什么辦法把惡魂給剝離出來嗎?
楚望月搜索著無痛剝魂的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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