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看!”
“丑死了!”
災厄怪叫著把頭上的花環撥弄下來。
“一點審美都沒有。”
“挑剔!”
楚望月一巴掌拍在災厄的耳朵上。
“那你要多好看的?”
她把花環撿起來拍了拍,左看右看,“這不是很好看嗎?”
災厄給了楚望月一個鄙視的眼神。
“花好看,是你編的不好看。”
花環上面,左邊花多,右邊花少,魂花之間的間距也稀稀拉拉,東一朵西一朵的。
一看就沒用心。
嘖嘖...
還真是被那小黑龍把魂兒給勾走了。
哼。
災厄甩動尾巴,把上面的魂花抽出來,又重新擺插。
片刻后。
“喏,給你。”
災厄尾巴一伸,將一頂花朵間擁有完美間隔的花環戴在楚望月頭上。
楚望月理直氣壯的將頭上花環摘下,又戴在了災厄頭上。
“唔...確實比我編的好看多了。”
“適合你。”
楚望月咧嘴一笑,眸光明亮澄澈,似星光墜入幽深暗夜。
“哼。”災厄掀掀眼皮子,懶得和她爭,趴在魂花中,咬著魂花花瓣。
雖然對它沒有任何用,但這花咬起來磨磨牙的感覺不錯。
楚望月拍了拍災厄點頭,向后仰去。
霎時,花瓣紛飛,唯美至極。
她躺在花海中,注視著夜空中那輪圓月。
里面的景象和結界外的景象完全不同。
是分為了無數獨立空間嗎?
從一開始進來的岔路口來看,龍族禁地內至少有上萬個這樣的獨立空間。
不愧是上古宗族,底蘊豐厚啊。
楚望月閉目休息,災厄順勢跳到她懷里趴著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楚望月和災厄都在花海中快睡著了,岑觀瀾輕聲邁步過來。
清風掠過,月光之下,魂花搖曳,斑駁迷離。
花瓣相撞,發出‘沙沙’的動聽樂聲。
“尊上。”岑觀瀾輕聲呼喚。
“嗯...?”楚望月半瞇著眼,拎著壓在自己胳膊上的災厄慢慢站起來,目光逐漸恢復清明。
“跟媽咪談完了?”
楚望月伸了個懶腰,神情從容而愜意,聲音慵懶,如剛睡醒的貓兒,她環顧四周,問道,“媽咪呢?”
岑觀瀾回頭看了眼沉睡的白龍,回答道:“母親魂體目前還不太穩定,每天大概只能出來半個時辰。”
“嗯...”
兩人在離開時,岑觀瀾還不忘加固結界內的法陣。
待回到藏月宮,岑觀瀾告訴她如今龍華已經有直達中洲滄源的傳送驛站。
傳送驛站設立在玉清主街,她可以隨時回滄源和龍華,十分的方便快捷,并給了她一枚墨玉龍令,可免一切傳送費用。
楚望月接過,冰涼的觸感讓她泛起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你全資?”
以她對紀淺山的了解,他可不會出一個子的。
“嗯。”岑觀瀾點點頭,說出了自己全資的目的,“一是為了您來往方便。”
“二是中洲野外資源豐富,方便族內弟子去歷練,同時也有許多未被發現的靈脈,而且都是無主的。”
“三是龍華的居民可以與中洲散修建立友好的商業關系。”
“情報互通,互惠互利,這筆賬怎么算都是賺的。”
“況且,以現在的趨勢來看,建立驛站的資金不足一年就會全部回本。”
認真的小黑龍將完美演繹到極致,整個人散發出無與倫比的絕對氣勢。
楚望月不禁癡迷進去。
這雙赤金色眼瞳真好看啊。
“尊上...”岑觀瀾突然湊近,低沉的嗓音變得有些暗啞,“您不準備夸夸我嗎?”
“你真棒!”
楚望月海豹啪啪鼓掌,拍完還不忘給岑觀瀾豎大拇哥。
“呵...”岑觀瀾按住她的手,眉眼間都是誘人的春色。
岑觀瀾貼近她的耳邊,曖昧的吐息中帶著一絲祈求,“您知道我渴求的是什么...”
楚望月被魅惑了一瞬,她眨眨眼瞬間清醒過來。
岑觀瀾半瞇著眼,眼眸中光澤閃動。
楚望月心頭一動。
神識化作似粗壯透明,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。
楚望月將神識與身體共感。
“想不想試試新的...”
“嗯~?”
楚望月將尾音拉的很長,話語里滿是興味兒和戲謔。
“尊上...想...”
赤金色眼瞳充滿濃濃愛意,毫不掩飾。
楚望月瞇起眼眸。
“岑觀瀾...”
“因為你,我現在興奮不已。”
“放松...”
楚望月清晰的感受著他體內的溫暖。
這就是神識共感的好處。
楚望月溫柔無比的親吻著他。
岑觀瀾眼角泛起晶瑩淚花,楚望月收回手,為他拭掉眼角的淚。
早已心意相通的兩人共赴巫山。
“哎呀...好像自己太過粗暴了...”楚望月將陷入短暫昏迷的岑觀瀾抱起,放入清澈的池水中,為他清洗身體。
反觀楚望月,她身上衣服略微凌亂,但仍舊優雅十足。
過了半晌,躺在床上的岑觀瀾迷迷糊糊睜開眼。
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痕跡。
“這就醒了?”
這次醒的挺快的。
楚望月半倚在軟椅上,身子微陷,手拿黑色板機,神情愜意。
她得看下關于魔域近期的新情報。
散修聯盟的情報工作做的就是好。
居然把魔帝霄冥的蹤跡給扒了出來。
不,霄冥現在已經不是魔帝了。
霄冥在聽說自己的宮殿被來歷不明的墮魔者占領,自己的愛寵還被剝皮當成了椅墊,他氣沖沖的回到北域,要把這個猖狂的墮魔者剝皮拆骨。
然而,霄冥身上本就有舊傷。
他舊傷未愈。
這新任魔帝雖說是墮魔者,但人家也不是吃素的,能讓另外兩位魔帝認可的實力擺在那里。
后來,霄冥被新任魔帝楚洄打成重傷。
他狼狽的逃離魔域,現如今在一個中立的小皇朝當國師,實則是養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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